姜早和许翊在滑雪场拍了很多照片。

    顾辞点开姜早的单人照下载到了手机里，顺便给姜早发了消息：“回去了吗？”

    姜早收到微信消息时正靠在许翊的肩膀上，许翊在说回家之后的安排，说晚上让她去他家里。

    她拿起手机看到顾辞的名字，心里慌得不行，赶紧收起了手机。

    许翊注意到她收手机的动作，狐疑地问：“怎么了？”

    “没事啊。”姜早把手机放回包里，挽住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刚给我妈发了消息，她还没回复我。”

    许翊没多怀疑什么，这些年姜早ai他这件事是人尽皆知的，两家的父母也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姜早靠在他的肩膀上半梦半醒间，浑浑噩噩地做了个梦。

    梦里顾辞亲吻她的脸说着ai她的话，边说边当着许翊的面脱她的衣服，她心里害怕又紧张。

    许翊板着脸全程没有说话，冷冰冰的眼神看得姜早哭着求他原谅。

    画满一转，姜早被许翊和顾辞挤在中间，许翊凶猛地进攻，啃噬着她的脖颈，哑着声说：“现在这样就是你想要的了，对吗？早早。”

    顾辞在前面tian捏r0u着她的nzi，仰着头对她笑：“你看他ai你就会接受的。”

    姜早是被梦惊醒的，许翊被她突然的动作惊了下，歪过头看她，关心地问：“做噩梦了？”

    她抚0着额头，试图想起梦里的场景，尽管刚刚醒来，她却什么也想不起了。

    只记得那是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害怕恐慌掺杂着莫名的快感，她回握住许翊的手，呢喃：“梦见你说你恨我，我一直哭，你一直在生气，我怎么求你都没有用。”

    她说的是事实，只是忽略掉了xa的环节。

    许翊笑起来格外的好看，他唇角弯出似有若无的弧度，低声问：“我为什么会生气？”

    “因为你觉得我不ai你了。”姜早挽住他的胳膊，紧紧地搂住他，“可你知道的，我永远都ai你。”

    许翊摩挲着她娇neng的手背，低哑着声音说：“早早，离不开的人还有我。”

    姜早心底产生了辜负感，她在辜负许翊的喜欢。

    曾经她追着他满世界的跑，撩拨到了，他也ai上了，她却不珍惜了。

    她在心里想，她一定很渣吧。

    渣nv。

    大巴车中途在服务区停了，姜早借着去卫生间的空，回复了顾辞：“在回去的路上了。”

    顾辞回复得很快，她还没有收回手机，消息就来了。

    顾辞：“我不太懂你说的不尊重是哪件事，是我让你喊爸爸？还是说我在食堂说你sao？”

    姜早长舒了口气，没想到顾辞还在纠结这些事情。

    姜早：“想不通就别想了。”

    顾辞：“我不是在想吗？”

    姜早：“没别的意思，是真的想不通就不想了。”

    顾辞：“姜早，我认真的，如果你再这样态度对我，我只能跟许翊谈判了。”

    姜早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她这次真没有别的意思。

    她没有必要强迫顾辞为她做出改变，她没有立场，更没有身份去约束他。

    姜早：“我就这态度，你不是要做第二个许翊吗？我对许翊也是这样的，这就受不了，还想做我男朋友？”

    顾辞来来回回这段话，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姜早同意了。

    他这小三的身份也做实了。

    顾辞：“宝贝，我错了。”

    姜早发了个呕吐的表情：“撤回！”

    顾辞从来没喊过人宝贝，光是发这两个字，他都纠结了很久。

    他看着屏幕上呕吐的表情，唇角弯了起来，他甚至能想到她可ai的表情。

    顾辞：“到哪了，许翊没在你旁边？”

    姜早：“服务区，我要上车了。”

    顾辞：“去吧。”

    姜早盯着最后的“去吧”，总觉得他们好像在交往一样，关系进展得迅速，她都有点把控不住的感觉。

    许翊家里来司机接了，姜早在许翊家住了一晚上。

    隔日许翊开车带着姜早去了墓园，她看着墓碑上美妇的照片，想起昨天见到的许父。

    许翊母亲车祸离世后没多久许父就再婚生子，许翊因此跟家里的关系并不好。

    姜早心里多少替许翊感到难过，她挽住许翊的胳膊，从他身侧牵住他的手，心里想着——

    “跟顾辞在一起都是情非得已，怕伤害到许翊的感情才会这样的。”

    “我ai的人是许翊，跟顾辞更多的只是r0ut上的欢愉。”

    许翊看向她的眼神温柔，姜早心底的想法越发浓烈，她确认她只ai许翊，将来她是要跟许翊结婚的。

    至于顾辞，建立在r0ut上的情感，迟早有天彼此都会厌倦。

    姜早回到家后，发现微信里有许多条顾辞的消息。

    顾辞：“宝贝，在g嘛。”

    顾辞：“你家地址给我，我给你快递点g货，我爸一个朋友在x市做g货的。”

    顾辞：“跟他一起不方便回复吗？”

    顾辞：“ch0u空回复下。”

    姜早想起之前刷微博刷到过“在g嘛”的含义，问“在g嘛”多半是想念了。

    姜早：“刚到家。”

    出乎意料，没有得到顾辞的立刻回复。

    姜早引用了他的消息：“不用了，g货我妈每年都会买的，过完年就没什么人吃了，很容易发霉。”

    顾辞到了晚上才回复了姜早的消息：“你说晚了，我已经找人安排发货了。”

    姜早刚洗漱完，擦拭着头发，手上有点sh，手指沾着水触0屏幕时并不灵敏。

    姜早：“哪来的地址？”

    顾辞：“你身份证上的。”

    姜早听许翊说过顾辞的记忆力非常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每年期末复习的时候，别人都在焦虑，他随便翻翻知识点轻轻松松地就考过了。

    去年还拿了国家奖学金。

    姜早忍不住想起曾经的个x签名——

    “你全力以赴做到最好，可能还不如别人随便ga0ga0。”

    顾辞见她半天没有回应，又发了消息过来：“现在在g嘛？”

    姜早：“刚洗完澡。”

    顾辞：“给我看看。”

    姜早把手机丢到了床上，手机在床上嗡鸣了会，她捡起来回复：“吹头发。”

    顾辞：“我看下。”

    顾辞执着地打着视频电话，姜早接通后扔在了床上，顾辞懒散富有磁x的嗓音入耳：“让我看看你。”

    姜早打开吹风机，声音嗡嗡的，她忽略顾辞的微信电话。

    余光时不时瞥向屏幕上的脸，顾辞穿着休闲居家服，懒散地靠在沙发上，露出半边俊脸，专注地在看屏幕。

    姜早停下吹风机，听到顾辞慵懒的声音：“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