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以为这位郑总估计在谋划着下一步棋究竟要走到哪里,瞄准了哪一家公司。
殊不知这位郑总正在医院里哄着他家怀孕的妻子多吃一口蛋羹。
包房里有厨房,他一天三顿的做,和在家里没什么区别。
等到快准备手术时,郁言戴上呼吸面罩,郑庭阳开始签署手术同意书时才发现,这比他曾经签署的一切合同都要难太多太多。
进手术室前,郁言拉住郑庭阳的手,郑庭阳附身凑到呼吸面罩前仔细听。
“庭阳,去抽根烟吧。”
郑庭阳不解的皱眉:“我在这等着你,我那里都不去。”
郁言道:“我喜欢轻松的庭阳”
郑庭阳的手被他拉住,郁言的手里攥着一块东西,笑盈盈的塞到他的手里,麻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他说话顿促:“庭阳,这是我的,味道。”
话说完他闭上眼睛。被医生推进手术室。
郑庭阳站在原地,低头摊开手心,里面是一块栗子糖。
这个味道的糖果不好找,郁言前些日子让向迁给他送来的包裹是一堆零食,里面就夹着他千辛万苦找来的糖,或许这是郁言尽自己可能找到和自己信息素最相似的糖果。
小小的糖果纸皮上面画了个小笑脸。
时光回溯到高中,他解决了小混混,顶着受伤的嘴角倒吸一口凉气,微微侧头看向旁边被吓得脸色惨白的oga微挑眉:“你究竟是什么味儿?他们这么喜欢。”
oga吓得肩膀还抖,小声说:“父亲说,只能让丈夫知道”
“对不起。”oga说。
郑庭阳忍不住轻笑,可攥着糖,这颗心总是甜不起来,眼眶和鼻尖逐渐泛酸。
老天,可怜可怜他们这对有情人吧。
不要包办婚姻
只能让丈夫知道的味道,郁言亲口告诉他了。
不是因为他不想,只是栗子味的糖果太难找。
郁言被禁锢自由长大,是井底最华丽却被折断翅膀的商品,靠在玻璃边缘等待被选择,郑庭阳自由的长大,靠在风里,无依无靠。
虽是天上地下,唯有一点。
无人在乎他们。
无论是金丝笼中的雀鸟还是靠风自由的野孩子,不会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所以他们天生就明白对方的难。
与君远相知,不道云海深。
彼此交心就不在乎云海的分隔,那怕是七年,七十年,只要能牵到郁言的手,时间永不是衡量他真心的重量。
手术时间长达三个小时,这种煎熬,郑庭阳发誓绝不会再来一次。
恐怖,骇人,漫长无边,就这样无穷无尽的将他吞噬着。
景臣倒是听说了要做手术,过来看了一眼发现郑庭阳脸色沉的吓人,他耸了耸肩默默在一旁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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