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这种事情，有一就会有二，但最开始，乔伊娜并不这样想。她觉得，那天晚上，马车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个偶然的错误。在良知还没有彻底溟灭的此时，乔伊娜心里产生了一些负罪感，对贝克·汉斯的，毕竟她认为，她和那些贵族老爷小姐们不一样，她并不具有那样纵情声色的权利。

    虽然这么认为，但乔伊娜心里并不好受，表现出来的就是她的话更少了，红红的小脸蛋儿也不那么饱满，是的，她瘦了。兰茜是第一个发现她变化的人，那是一个午后，没有多少温度的，冬日的阳光被盘在凉亭顶部的枯藤切割成一个个不规则的色块，投在两个姑娘身上。她们手边的桌上摆着Jing致的糕点和味道苦涩的乔伊娜并不懂如何去欣赏的茶水。

    “亲爱的，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了么，我是说，你最近看上去很不好。”兰茜并没有绕圈子，她握着乔伊娜的手关切地问。

    “没……嗯，其实，的确有些事情，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乔伊娜吞吞吐吐，她犹豫着，是否把那件龌龊的事情放到阳光下。然而，兰茜想要知道的事情，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败过，那种小姑娘的天真和性格使然的执拗以及上位者的肆无忌惮让她总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乔伊娜没能坚持一会儿，便把马车的那些事情告诉了兰茜。

    “这有什么，你不是看到了，那天我还和卡特玩，其实，告诉你个秘密，其实大家都更喜欢和那些人玩，特别是舞会结束后，刺激又自由，无需顾虑，没有拘束，才是人间最美好的体验，乔伊娜，你完全不必为此而感到苦恼。”

    “可……我和你，我们是不一样的，”乔伊娜终于还是没忍住，她抬眼看兰茜，但也只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兰茜，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哦，乔伊娜，你太可爱了，要知道，如果大家没有接纳你，又怎么会每天都议论着如何才能在舞会上邀请你跳一支舞，你矜持地拒绝每一个人，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女王。”兰茜说：“乔伊娜，美丽的女人有着骄傲的资本，天真又美丽的女人可以为所欲为，记住这句话，你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

    ……

    乔伊娜不记得那天下午之后还和兰茜聊了些什么，她开始在舞会上观察着男人们的表情，她鼓起勇气接受了一位年轻绅士的邀舞，然后渐渐的变得不再拒绝。

    “乔伊娜，宝贝儿，你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朵含苞待放的交际花。”

    艾伯特压在乔伊娜身上，耸动着自己粗壮腰肢，一边这样感叹。乔伊娜歪着头，她的腿架在艾伯特肩膀上，任由腰肢被对方毛茸茸的大手握住，这段时间丰腴不少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乔伊娜忍得很艰难，但她必须忍住，要迎合这为强势的领主大人，因为她终于明白了——卡特用成为一条母狗作为交换，成了这座城堡里除了管家以外最有权势的男仆，而她也必须用自己的天真温驯作为交换，留在城堡里，当一个上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