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门吴家的小少爷吴邪死了,不过他的葬礼不是在杭州举办,而是在长沙,由解家人举办。这消息一出,在倒斗界倒是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尤其是在吴家的老太太此时还因高血压住进了长沙的医院。
原本还在南疆一带活动的吴二白得到消息后,立刻带着吴家的大队人马到了长沙。因为吴家来的旁支嫡系众多,长沙警局担心会产生暴动,在吴邪的葬礼上出了九门的人外,还能看见许多拱卫、巡逻的警察。
“哟,干嘛呢,这是,拍电影啊?”说话的是九门中霍家的霍道夫,是个三十来岁的高大男子。九门当中的霍家千百年来都是女子当家,但家族内部运转的体系和母系社会又有所不同,霍家的女子大多是高官、军阀的夫人或者母亲。当年九门的当家霍仙姑被张大佛爷张启山的妾室陈玉楼毒死后,霍家动用全族女性的力量,在民国政府的高官和其他大大小小的军阀势力给张启山制造了很多麻烦,那段时间着实让张启山腹背受敌,处处受阻,可谓是坑得不轻。那个年月,九门里唯一可以和已是一方霸主的张启山抗衡的,只有排行第七的霍家了。
吴二白从车上下来,他扫了眼霍道夫,只提炼出一个信息,霍家没有派女人来。其他人的关注点也是如此,霍道夫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脸上笑yinyin的,一点都不像是来参加葬礼的。
“你笑……”坎肩儿的拳头捏着咯咯作响,似乎想上去揍霍道夫,但被吴二白拦下。
“啧啧,想打我?你也不看看外面的是什么人。”霍道夫双手环抱,看向了门外几个配枪警察。
“不要横生枝节。”吴二白摇了摇头,他们走进了解家。
因为是亲属,管家直接将他们带到了停放棺椁的灵堂,棺椁是一具水晶棺,但里面放的却是一具一具泡胀了的尸体,根本无法分别是不是吴邪。
吴二白看见那具尸体的时候,冷冷笑了一声,道:“浪费时间。”
“这是法医出具的DNA检测报告,里面确实躺的是您的侄儿……”管家耐心地向吴二白解释,吴二白直接转身离开。
吴家的人一群人来得浩浩荡荡,走也走得干脆利落。解雨臣的情妇许一弦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目送着吴家的人离去后,转身走向身后的房间。
解雨臣坐在沙发上,正在和她的弟弟许一烛下国际象棋,看棋局解雨臣似乎要输了。解雨臣下国际象棋是新手,被许一烛套路了好几次,才慢慢摸索到了一些规律。这一局解雨臣的王已经被许一烛将死,眼看两人要继续再来,许一弦道:“花儿爷,你将那个象斜移过来,可就解将局了。”
“姐!”许一烛皱起了眉,瞪向了许一弦,解雨臣不由一笑,道:“放心,我已经认输了。这表输给你,心服口服。”说着,便将手上戴的钻石表摘了下来。
许一弦眼睛微微瞪大,许一烛把手表拿过把玩了一会儿,嘀咕道:“反正过两天,你也能赢回来。”
“那你,就要想法子,让我赢不了啊。”解雨臣淡淡一笑,眼里有些宠溺。
许一弦有些惊讶两人的关系进展,看这情况,两人似乎一起玩过不少游戏了。不过,这也证实了她的一个猜想,霍道夫来吴邪的葬礼吊儿郎当,吴二白不屑一顾,解雨臣玩得开心,好像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吴邪没有死。
“花儿爷,吴二白走了。”许一弦出声提醒了一句,解雨臣道:“走了就对了,就是要让他以为他侄儿没死。”
许一烛看了解雨臣一眼,道:“你的意思是吴邪已经死了?”
“不不不,谁说他死了。”解雨臣脸上浮起了几丝诡谲的笑意,道:“只不过,以后出现的吴邪都会听我的话。”
许氏姐弟对视一眼,都没接话,解雨臣皮笑rou不笑地道:“这葬礼主家虽然走了,但我还得继续。至少,祭奠我心里那个吴邪。”
解雨臣起了身,转身走向了灵堂,许一烛有些欲言又止,解雨臣的这番态度,反倒让那他们拿不准吴邪到底是死是活。
要是吴邪没死,他为什么要故意办一个可以让吴二白一眼看穿的葬礼?这感觉更像是他在设局令吴二白坚信吴邪没死一样,然后那个……听话的吴邪出现,吴二白再顺理成章的接受……
“别想了。”许一弦拍了拍许一烛的头,道:“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葬礼到了后半夜,灵堂内基本就没有什么人了。解雨臣在吴邪的棺椁前坐了很久,好像真的沉浸在了吴邪死去的悲伤中。在天快亮的时候,解雨臣回到卧室,取出了一个盒子,驶车离开了长沙主城,去往了囚禁着齐羽的郊外私牢。
墓门被打开的时候,有些刺目的光,让齐羽侧过了头。他胸前的印记已经可以看见一片羽毛的形状成形,血rou、组织ye已经干涸。解雨臣上前,将酒Jing泼在了齐羽胸前,齐羽发出了痛呼,在解雨臣的擦拭下,那片在他胸口的羽毛愈发活灵活现,那烙铁印在皮rou上的纹路甚至可以看作是羽毛上的细密羽绒。如果再过段时日,等疤痕变白,一眼看过去就是齐羽的胸膛覆盖了小片的白色羽毛,而不是一块烫伤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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