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词被折磨到凌晨,醒来时已接近傍晚,浑身骨头架子要散架般酸痛,下体的血已经凝固了,他撑着胳膊肘坐起来,被Jingye糊住的眼皮如铁重。床单被罩扔的满地都是,茶杯碎了一地…狼狈凌乱。
秦初在摇篮里甜睡,脸色红彤彤的,嘴唇却异样的苍白。晏词起身沐浴,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和满身的伤,抱起秦初出了屋。
往常这个时候秦羡棠应当去练剑,但今日却守在门口,晏词出来后一言不发地离开,去了马棚。
秦羡棠紧跟时候,“做什么?”
“…回家。”
“这就是你的家。”
“我的家人不会伤害我。这不是我的家。”
“那你不许骑我的马,自己想法子。”
晏词紧了紧手,说话间嗓子已经沙哑,“算我求,让我骑你的马回家。”
秦羡棠听的呆住,想继续阻止却心有不甘,眼瞅着晏词上了一匹最不起眼的马,胸前用类似肚兜的衣物兜着熟睡的秦初,小手小脚白嫩嫩的,小嘴巴一张一合,还吐泡泡呢。
“你何时回来?”
晏词没回答,用力扬起马鞭抽打,马蹄哒哒,贱起尘土,轻盈矫健的双蹄踩了踩地面,便闯出了们府。
他知道他完全生气了,他表达气愤的方式是沉默和蔑视,温柔刀同样割人命。
晏词知道秦羡棠出征了还是一个月后。
元丹国历朝百年,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但这祥和的背后是无数个干将的日夜坚守。在此国,官家男子满二十岁一律参军,不论官职大小,只要哪家男儿立功最大皇帝便会提拔至相应的职位。
在将军府,秦羡棠还是稚子时,稚嫩的手掌因把剑而伤痕累累,一条条伤疤交叉着,每日闻着鸡鸣而习武,日日如此,他只会来找晏词诉苦。晏词问他为何不放弃,秦羡棠那时候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日后是要在沙场驰骋的将军。
这一坚持便是许多年。
可是,小将军此去,凶多吉少。
临国人狡诈至极,折磨人的手段狠毒高明,素来喜爱采用山上毒蝎、异虫等吞噬人体,以此手段威胁俘虏吐出国内实情。
秦家素来出Jing明勇猛之豪杰,老大生死未卜,老二理应上阵。据说,朝廷那日,朝臣满员,皇臣贵族,均弓手立足两旁,人人凝眉,私下讨论这送命的棘手之事。
就在这时,一声坚定的“回皇上,此去随所,臣愿领兵远征。”响起,分明是朗朗少年声,果然是平日傲气凌神嚣张的秦羡棠,秦府小将军。
“臣有异议。”三品官员出列,“敌人狡诈,秦将军初次实践并无经验,还请皇上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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