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傍晚,天色已然昏沉,一抹落日的余晖也渐渐消散了。然而街上却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店铺家的灯火生了起来,暧昧的橘色光芒撒在空中,看起来竟比白日里还要增添几分烟火气息。
这般新奇的景色魏乐安是没有见到过的,若是平常,他定要驻足观看一番,兴奋地拍手叫起来;或者去向店家讨一个灯笼玩儿,着迷的看着纸壳上的漂亮游鱼。元州看来也是这样想的,待路过一个拿着拨浪鼓的货郎时,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声:“你可见过那个?我为你买一个来。”语毕作势就要向前走。
他的袖子却被一只手牢牢捉住了。那瓷白玉手看上去怯生生的,也不敢太过放肆,揪住了袍袖的一角,力道大的竟显出了些许青色的血管。元州顺着力道停了下来,回过头,低声问:“怎么?不喜欢那小鼓?”
死死拽住面前那人的魏乐安咬着下唇,泪盈于睫,几乎要哭了出来。他没有穿里衣,此刻浑身光裸裸的,只穿了一件罩袍便被带了出来,动作一大,轻飘飘的衣衫便遮不住那一身滑腻的皮rou了。从王府出来,一路都是走在颇为黯淡的Yin影处,要让他突然要去人群中、灯光下,他却是不依的。但恶劣的循亲王哪里能放过他,大掌箍住魏乐安细瘦的皓腕,摩挲了一番,用力一扯要将其带出去。一时不察,小傻子被拉的踉跄了两下,顿时像被揪住后颈的猫儿似的,浑身一僵,随即便脱力似的瘫倒了,要不是元州抱的及时,没准儿就真得摔倒在地、在街上露出一个含着东西的、汗津津滑溜溜的屁股了。
——那细嫩的股缝儿被钻在其中的玉龙撑得合不拢,肿胀的xue眼儿微微突出,殷红小嘴儿似的一圈软rou裹着那物吸吮。自那次用角先生给小傻子上药以后,他果然变得敏感yIn荡了许多,就算平日里不曾碰他、后面的xue都会淌出一串亮晶晶的黏ye;若是怜惜那娇嫩牡丹太过空虚,随便拿什么插进去捅几下,膏脂般的肠rou便会欢天喜地的缠过来,不一会儿就抽搐着chao吹。每当这时,顽劣的魏乐安才会乖乖撅起屁股,腰眼都酥了,前面哆哆嗦嗦地吐出一些白ye、后头也淋淋漓漓淌出些许汁水,猫儿一样吊着嗓子长长地呻yin一声,甜腻腻的,撩人的很。
可不论元州再荒唐,到底也是个正经的王爷,王府事情繁多不说,还有个总喜欢找麻烦的皇帝,是没法成日待在屋内跟小娘子腻在一起。看着扭着腰喊“要”的魏乐安,循亲王摸了摸下巴,自觉有了个好主意,唤人准备了许多玉势yIn具。魏乐安没想到这回是他自讨苦吃,被迫亲身体验了一轮那些yIn邪的器具,那些东西或是极粗大,或是极细长;或是粗砺不堪,或是滑溜撩人;或是有绒毛,或是带短刺每次都能将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又是痛又是爽,使得之后小傻子每次望见那装着玉势的华丽盒子,都会瑟缩着躲到一边,但下身却悄悄翘了起来,后面也偷偷淌了水儿。
就连这次出门也不例外,元州亲自给他挑了一个yIn具捅进了深处。那可是个大家伙,柱身上带着许多粗硬的颗粒,被窄小的甬道勉勉强强含下了。一路上魏乐安被拖着踉跄着走,两腿磨蹭之间让那玉柱也活物似的动作了起来,狠狠碾磨着浅浅的花心。又是恰好有一点毛糙的柄抵到了最敏感薄嫩的一点上,只要向前一走动,那短柄就狠狠一刺,能直接让小傻子苦闷地一喘息、整个人都瘫软挂到了元州的臂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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