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怀总是shi(百合GL) - 1-20章免费试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1-20章免费试读



    第一章

    空无一人的连环山道上,引擎轰鸣的声音嗡嗡作响,四辆车你追我赶的急速行驶着,丝毫没有身处在这种跑道,稍有不慎就会滚下山崖的危机感。为首的那辆车通体亮白,每个转弯都格外熟练。其速度几乎到了rou眼无法窥见的程度,就只能看见一道白色的光束飞驰而过。

    而后面跟着的三辆车亦是如此,它们你争我夺,互相撞击,好比缠斗在一起的野兽,不到对方战死便不罢休。忽然,三辆车改变了策略,中间那辆猛地加速,不顾一切的撞向前车的车尾,旁边两辆车则是趁着白车失衡的瞬间从左右两边包抄而上。刹车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轮胎在地上磨出一道道灰黑的痕迹。转眼间,四辆车已是停在原地。

    一个女人坐在白车的驾驶位上,看着自己的车被另外三辆车围住。她眼中并不带一点慌乱,而是伸出那只茭白纤细的手,缓缓打开车门,再弯腰下车。车灯打在女人的脸上,这才得以让所有人看清她的轮廓。

    女人很年轻,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约174的净高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将她本就高挑的身姿衬得更加挺拔。女人皮肤很白,那种白不是很健康的白,而是隐隐泛着几分病态。她黑色的极腰中分长发被风吹乱盖在脸上,女人伸出手将头发整理好,露出藏在后面的整张脸。

    正如她的身材一样,女人的五官也是极其Jing致。黑色的眸子纯粹干净,不掺杂任何杂质,犹如悉心打磨的黑珍珠,晶莹剔透。哪怕身处这种未知的境况也没有丁点慌张,眼神里满是和她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干练,

    紧接着,将视线往下,是她过分翘挺的鼻梁。不同于亚洲人常见的弧度,而是带着欧洲人那般清晰的棱角,使她的脸部线条更加立体。或许是在思考什么,她粉红色的唇瓣轻抿着,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些Jing致的五官组合到一起,构成女人完美的脸。她安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还在眨眼,几乎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座雕塑。

    这时,那两辆停在她面前的车门被打开,从里面出来几个人。有两个带头的女人,剩下的则是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看到站出来的那些人,女人好看的黑眸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失落,却又在看到第三辆车出来的人时,转变成惊喜。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察觉到女人的转变,因为她变的太快,又隐藏的太好。哪怕她身处人群的正中央,存在感也是那么薄弱。就好像一眨眼,她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留一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整整五年没见了,白沫澄。

    站在第三辆车前的女人轻声说着,紧接着,粗壮的棍子自白沫澄的后脑落下,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可在她晕倒之前,却朝前方那个女人伸了伸手。这个动作一如她之前的情绪变化,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到。

    疼痛是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感觉,身体是痛的,心里更是痛的。

    瘦小的身体浸泡在宽大的浴缸中,双手和双脚都被捆绑在一起,无法动弹,更不敢动弹。这时,浴室门被推开,随之而来的是让她心心念念都在想着的人,还有另外两个陌生女人。

    身体被外人看到的羞耻让一个年仅6岁的小女孩无地自容,她扭动四肢,想要遮住某些羞人的部位。哪怕她细小的手腕被麻绳蹭破,直到出血。眼见那个为首的女人冷漠无言的看着自己,毫不在意的让身后两个女人将整整两大桶冰倒在自己的身上。

    细嫩的皮rou被砸的生疼,皮下的肋骨更是痛到让她无法喘息,发出咔咔作响的抗议。然而,哪怕是承受着如此强烈的痛苦,女孩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就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她叫做池清,是自己的生母。而自己,白沫澄。是她的污点,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存在的存在。

    在冰水中冻了整整一个上午的身体已然麻木,可冰块还是无情的继续砸下来。白沫澄用手抠住麻绳,想要转移一些身体上的难受,忽然,胸口却被高跟鞋细长的根部狠狠踩住。那力道极大,疼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以后还敢不敢违抗我的命令?耳边响起没有温度的说话声,残酷冰冷,也很是无情。明明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都忍着没有发抖,白沫澄的身体却因为池清这句话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她强行止住不停打颤的牙齿,想要开口回答池清的问题。然而,才抬眼对上的便是那人冷漠不屑的眼神。没有犹豫,没有温度,更没有心疼。欲要脱口而出的话断在喉咙中,白沫澄最终只能低下头,不再说话。

    回答我。很快,没有得到答案的人又再开口。还捏住自己的下巴,迫使自己去看她。那张绝美的容颜放大出现在眼前,不知怎的,只这样看着,就会有一种心酸到想要流泪的感觉。发现眼眶越来越红,鼻子越来越酸,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被发现,白沫澄奋力扭着头,想要躲开池清的钳制,可这样的行为却被对方理解成违抗。

    我走了,你们两个告诉她,什么才叫听话。

    是。

    随着浴室门被关严,白沫澄看着不停落下来的冰,摇了摇头。其实,她不是不愿说话,而是长久以来的压抑导致她没有胆量去面对池清的问题。她知道,不论自己回答什么都不会让对方满意,那倒不如不回答。

    晃神间,一颗巨大而尖锐的冰块朝自己脸上砸来,白沫澄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回神之时,视线前已是一片血红。眼睛很疼,心却麻木了。是哪里出了血?自己瞎了吗?这些都不在白沫澄的关心范围之内,毕竟,这才是那个人最想看到的结果。

    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渐渐打shi了发丝。手腕上传来的刺痛让白沫澄睁开双眼,这才发现,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她又一次梦到小时候的事而被惊醒。她现在终于不再是曾经那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小孩子了,而是一个可以保护那个人的女人。

    睡醒了?在白沫澄愣神的功夫,旁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她循着声源望去,便看到那个站在地上,正冷冷凝望着自己的人。五年没见,岁月并没有在池清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让她沉淀的更为成熟,出色。

    已经37岁的她,皮肤细滑无纹,哪怕只是上了一层很淡的素妆,也找不出一点不完美的瑕疵。黑色的长直发披散在肩膀两边,她还是习惯性的将刘海撩至头顶,露出她巴掌大的瓜子脸。她狭长的凤眼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打量着自己,那双黑眸和自己很像,却少了分淡然,多了些深邃。

    此刻,她正专注的看着她,其中射出的视线像是浓度极高紫外线,几乎要把她的皮肤给灼伤。再往下看,是那个和同自己一样小巧挺立的鼻梁,单薄粉嫩的唇瓣。自己的长相多数都是源于这张脸,有些五官就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她比以前瘦了很多,仍旧喜欢穿黑色的衣裤,涂着黑色的指甲,仿佛她的世界就只有黑色。她嘴上叼着她最爱抽的女式香烟,有些慵懒的靠墙而立,身上那股烟草混杂着香草的味道,哪怕距离自己很远,都能闻得清清楚楚。

    一直看着,过了许久白沫澄才回神,将视线从池清身上挪开。真的有太久没再见面了,虽然平时也可以从照片里看到,可那种方式终归是和面对面有所不同。想必,如今的自己之所以会有直视她的勇气,应该是太想念了吧?不是如此,自己又怎么能做到面对如此耀眼的她而不胆怯呢?

    看完池清,白沫澄这才有时间来打量自己的处境。很显然,她现在是被绳子绑住,吊在了房顶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一件不剩,就连最贴身的内衣内裤都被褪了下去。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外,还被池清看到,这让白沫澄觉得难堪异常。她将空荡荡的双腿夹紧,把头压下去,让黑色的长发覆在自己胸前,挡住她身为女人的象征。这一系列动作被池清看在眼里,她并不打算出声,直到白沫澄将她的掩饰全部做好,才缓步走上前。

    你在害羞。不是疑问句,也不是反问句,而是一个最简单的陈述。看着出现在自己眼下的鞋子,白沫澄眨了眨眼。紧接着,她的下巴已经被身前人挑起,迫于无奈的抬起头来。当四目相对,如曾经的每次一样。池清用她那双和自己同样纯粹的黑眸注视自己,那种仿佛要把人看穿的感觉,是白沫澄最熟悉的。

    离开五年,看来也不是没有长进,至少你敢用这种眼神来看我了。看着面前那个和自己有五分相像的脸,池清淡淡的说道。她不喜欢声嘶力竭的叫喊,也不喜欢废话连篇的唠叨。她喜欢用最简单的词语,描述最清楚的事。这个人,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是她当初想要打掉,却又舍不得打掉的孩子。

    五年过去,她变得更加漂亮,也长高了不少。可她的性格却还是和当年一样,不论自己如何折磨她,如何让她听从自己,她还是背道而驰,最终从她的身边离开。如今,再一次落入到我手里,白沫澄,我不会给你逃走的机会。就算打断你的双腿,我也不会让你再次背叛我。

    这样想着,池清从抽屉里拿出一条腰带。金属制的腰带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Jing光,皮带上满是早已经干涸在上面,乃至融为一体的暗红色的血迹,可见已经有了很多年头。看着面前那具赤裸的身体,池清笑了笑,甩动起那条腰带。

    也许,我该让你明白,什么是背叛我的下场。

    第二章

    眼前是那条无比熟悉的物件,在许多人看来,那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条腰带,可对于白沫澄来说,却是她童年最为Yin翳的光影。那条腰带正是池清在生气时用来抽打自己的工具,上面沾满了自己的鲜血与汗水。

    时隔五年,再看到它,白沫澄的视线并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她安静的低垂着头,不反抗,不害怕,更不打算求饶,仿佛身处险境的人并不是她。看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池清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恢复到之前淡漠的样子。

    她向后退去,和白沫澄拉开一段距离。紧接着,甩起皮带,快准狠的朝她弓起的背上抽去。白沫澄很高,但身形却很瘦,骨头架子也小。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颗女性该有的特征之外,根本看不到什么rou。

    坚硬的金属扣直接打在她后背中间的脊椎骨上,巨大的闷响就连池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当事人会有多疼,根本不需要去想。可即便如此,那个从小就寡言少语的人也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

    她保持着原状,不动也不喊,如果不是背后浸出的汗水出卖了她,也许会让人错以为她不会感到疼痛。见白沫澄并不打算向自己求饶,池清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再度挥动起手中的皮带。

    与池清相熟的人都知道,相比起柔软的皮鞭,她更喜欢用皮带。那种刚中带柔的感觉,不似皮鞭的全软,也不像铁棍那样刚硬。皮带本身抽在皮rou上,带来似皮鞭般尖锐的疼痛。皮带坚硬的扣子抽在身上,则是如铁棍般的钝痛。

    凌虐还在继续,可房间里除了皮带挥动所带起的风声和抽打在rou上的啪啪脆响便再无其他。金属质的扣头一下下打在背上,脖子上,腰上,腹部上,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越发的急促。白沫澄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被这条皮带抽了多少次。她只知道,每当自己被惩罚过后,都可以换得一时的宁静,以及池清那少之又少的温柔。

    想及此处,白沫澄抬起头,故作不屑的看向池清。那黑色的双眸中带着漠然和嘲讽,好比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仿佛对方的世界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堆毫无价值的砖头。

    看到白沫澄这样的眼神,池清并不发火,反而感到欣慰。如今,这人终于敢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有了属于人类的情感。既然她敢挑衅,自己也应该去迎战。手上的力道由之前的六分变为全力,池清挥舞着手上的皮带,狠狠抽在那具年轻却布满疤痕的身体上。

    曾经,她最喜欢看到的便是白沫澄痛苦到极致却故作无谓的模样。此刻她再次落到自己手上,自己该惩罚她,罚到她没力气再逃跑。

    笃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池清开始更加狠辣的去抽打白沫澄。右手酸了就换成左手,左手酸了,就再换回来。许是没注意,池清手上一滑。竟是将本要抽在小腹上的那下偏移了位置,直接打在白沫澄的胸上。

    那样脆弱的部位被打到,白沫澄布满红痕和淤青的身体抖了一下。看她把头压得更低,似乎想要掩饰些什么。池清攥紧了手中的皮带,不再抽打白沫澄的背部,也不再打其他地方,而是着重于攻击她的胸部。见那人本就颤抖的身子抖得更加剧烈,就连喘息都重了几分。池清笑着,慢慢朝她靠近。

    啪响亮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转眼间,白沫澄白皙的tun部便多了一道红痕,看着上面鲜艳的痕迹,还有对方胸前那两颗因为刚才的肆虐而肿起来的胸部。池清走上前,伸手轻轻拍在白沫澄的tun部上。

    别...抗拒的话语自前方传来,那声音太小,如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池清没想到白沫澄会因为自己的举动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还难得的吐出了一个字符。见对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自己放在她tun部上的手,池清并不想遂了她的意愿,又在那上面多拍了几下。

    别碰我。如果说刚才那一声是要求,那这一次无疑是命令。见白沫澄头也不抬的说出这句话,心里的诧异与赞赏连同着愤怒混合在一起。池清不再碰白沫澄,而是退开一段距离,重新挥动起手上的皮带,每一下都打在白沫澄白皙的tun部上。

    看着那两颗白嫩的软rou被自己打红,打肿。越是严重,池清就越是不肯罢休。过了许久,可能是手臂太酸而失了准确度,本要打在白沫澄tun部的皮带再度落偏,竟是越过她的tun部,直接打在两腿中间的位置。

    嗯...细如猫叫般的痛yin蹿入耳廓,引得池清手上一抖,竟是将皮带扔到了地上。刚才那一下用了多重的力道,她并不是不知道。自从用尽全力之后,她就再没打过白沫澄带有骨头的部位。

    说起来,就算池清表现的再怎么绝情,她也留了一些情面。皮带不软,还有坚硬的金属扣头。若是用全力去打白沫澄,也许会伤了她的骨头。所以,池清便只挑选人体rou多的地方下手。

    她的目的只在于惩罚,而不是要白沫澄变成残疾。可刚才那一下她却是用了全力,女人最脆弱的地方除了胸部便是腿间,她并不是故意要打白沫澄那里,却没想到...

    印象中,白沫澄一直都是个寡言到极点的孩子。仿佛从自己生下她的那刻就已经开始。当年,池清在反复挣扎中,终于决定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为了躲避分娩的疼痛,她选择了剖腹产。眼看着那个五官挤在一起的婴儿从自己的体内被取出,池清承认,在那一刻,她心里是完全不恨这个孩子的。

    白沫澄刚出生的时候很小,许是池清在怀她的时候依旧喝酒抽烟所致,导致白沫澄刚出生就比其他孩子孱弱许多,体重也是极轻。医护人员发现这个孩子很少哭闹,夜间也很少会起夜。起初她们觉得这个孩子有问题,检查后才发现,只不过是这个孩子太安静了而已。

    沉默,寡言,安静,这些都是白沫澄的代名词。作为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她没有得到母ru的喂养,甚至连母亲的面都没有见过几次。池清在生下她之后便找了一个看护照顾她,直到她3岁的时候才将她接到自己身边。

    那时,3岁的白沫澄还没有名字。看着那个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脸,池清捏住她的下巴,告诉她,她叫白沫澄。那个白姓,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个男人的。池清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要以此来提醒自己,永远都不要忘记那份仇恨。只要被冠以白家之名,或是和白家有任何牵连的人,她都要亲手覆灭掉。

    当然,也包括这个孩子。

    从小到大,她折磨她,无数次让年幼的她身临险境。而这个人也由最开始的哭闹,懦弱,求饶,逐渐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木偶。自己打她,她无条件的承受,不给她东西吃,她便不吃。

    想到自己曾经因为忘记让白沫澄进家门而让她在零下20多度的天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在外面站了一夜,导致连续半个月的高烧不退。那个时候,池清真的很想知道白沫澄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难道自己忘了她,她就不会说话来提醒一下自己吗?

    自那以后,白沫澄变得更沉默,更不爱说话。如果不是她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对自己的呼唤,池清几乎要以为,自己生了个哑巴。然而,故事到了中间却发生了出乎预料的转折。白沫澄竟是从自己身边逃走了,她离开她,跑回到那个男人身边。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背叛。

    自己花了那么多时间,找了她整整五年,为的就是这一刻。白沫澄,既然你的命是我给的,那你的身体必将属于我,也包括你的心。

    从记忆里回过神来,池清按下床边的按钮,将吊住白沫澄的铁钩降下来。此时此刻,那人白皙纤瘦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鲜红的血ye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滴落,掉在洁白的床单上,渲染出一个圆形水合,看上去倒是很好看。

    告诉我,你当年为什么要离开?池清将白沫澄从床上拉到地下,将她纤细的脖颈捏住,低声问道。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下手有多狠,只见白沫澄身上满是自己凌虐过后留下的痕迹,有金属扣所致的淤血,也有皮带打出的条条裂口。那翘挺的胸部更是被自己打到发红发肿,像个紫薯一样。

    面对池清的问题,白沫澄并不打算回答。她用手挡住了胸前和腿间的私密部位,抬头凝视对方的脸。她想,这也许是两个人自重逢以来第一次这样靠近。这个人,这张脸,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草香,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念的。只是,她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也没办法得到。

    我在问你话。见白沫澄不回答自己,只呆呆的看着她,池清低声提醒道。听了这话,白沫澄眨眼,把头扭向一边。她不是不想说,只是长久以来的少言寡语已经变成了她的习惯。尤其是在面对池清的时候,这种习惯就更加严重。

    呵呵。发现白沫澄对自己的抵触,池清干笑两声,直接坐到后者交叠在一起的腿上。这时,她意外的察觉到,在自己做过这个动作之后,白沫澄少有波澜的眸子里竟是闪过了一丝惊慌。


下载app进行无广告阅读!

【1】【2】【3】【4】【5】【6】【7】【8】【9】【10】

添加书签

站长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