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遇初抖得很厉害,全身的皮肤像是熟透的虾子般涨红,言不祸将他的手压过头顶,用膝盖强行分开柴遇初两腿挤进去。
言不祸双臂卡在他的膝弯里,向前一用力便将柴遇初的大腿压上胸口。
柴遇初的大腿劲瘦有力,白皙光洁,手感有如丝缎一般滑腻。他后庭处颜色很浅,言不祸本想直接办他的,奈何那里太过紧致且干涩,硬来的话恐怕要出人命。
柴遇初被他压在榻上,只得扭着腰不断躲避,从言不祸这边看去,竟是像极了卖弄风sao地勾引。
柴遇初的伤没有损及肺腑,但样子十分骇人,只这么一会儿,血流便已流得到处都是。
言不祸松开他一条腿,将手伸上去摸柴遇初的脸颊,拇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唇角。柴遇初的嘴唇本身是极为柔软的,只因太久没有沾水而干涸起皮,在指尖留下刺痒的触感。
柴遇初也根本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主儿,当即明白了言不祸的意思,却还是死死瞪着他,不肯张嘴。
言不祸捉着柴遇初的两颊用力一拧,柴遇初果然被一阵酸麻刺激得松懈了一瞬,言不祸便顺势将两根手指插进柴遇初喉咙里搅弄。
柴遇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言不祸动作很慢,动作里不掺杂一丁点情色意味。他面上表情纹丝不动,那眼神冷静得比起在经历一场情事,倒不如说是在把玩一个物件,若不是言不祸下面那根灼热的rou棍还戳着柴遇初的小腹的话。
毕竟柴遇初一直以来都自以为与言不祸熟稔,也见惯了他在所有人面前装模作样,但只有此刻,柴遇初才感觉像是从没认识过言不祸似的。
柴遇初被迫张着嘴,口涎顺着嘴角流到耳后。
言不祸把手抽出来,在柴遇初下面胡乱揉了两把,便扶着分身往里面插。
才刚进去一点,柴遇初便已经痛得打抖,言不祸仍毫不在意,一挺身进到里面便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言不祸用手去按柴遇初已经逐渐止血的旧伤,柴遇初登时痛得呼吸一滞,冷汗立刻布满了额头。
言不祸感觉到柴遇初下面一紧,与他表现出的强烈抗拒不同,他的后庭异常火热,不断将言不祸往里面吮。
言不祸抽送的动作很大,但每次都不肯整根拔出来,偏要留gui头卡在xue口,变着方向捣开柴遇初的甬道,再送到最里面。
这般手法磨得柴遇初受不住,但言不祸片刻喘息的时机也不给他,一下下正顶到他最敏感的那点,柴遇初给他弄得先泄了一回,出Jing的时候双手竟攀上了言不祸的脊背,两腿松松地搭在他腰上,无意识地挺腰迎合着他的动作。
期间他们二人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有的只是粗重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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