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落崖时已是黄昏,待他醒转後天色半黑,浑身上下痛得要死,下腹灵气狂泄,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撑到醒来,光看这点,身上再难受也不算太差了。
他捏了捏手指,感觉麻痹感已经全部过去了,可腿还是站不起来秦濯试了几次都摔了回去,一咬牙,双手合拳借力,颤动着双腿往前爬,不管如何他得在张梁确认他的生死前离开这里,万一张梁想起这桩事下来查看,他就必死无疑。
何况此处不见半个人影,放任灵气继续泄漏下去得不到医治,恐怕他真要像李玿说的那样暴体而亡。
假如注定要死,那他之前苦苦忍了那麽多又是为了什麽?
他还就不想死了!
秦濯心里又是凄然又是气愤,一股气恼地不顾手脚擦伤往前爬他已经察觉身体渐渐冰冷,慌的快要哭出来,反倒有了点力气,爬将起来踉跄往树林里走去。
正在此时,远处几声兽嚎秦濯睁大了眼睛,脑中急转,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不是说此处兽种皆有灵吗?如果能有谁发现他,灵兽也好人也好,只要能把他送到李玿那里,想必就有方法救他。
然而秦濯还不知道,这个阳光下仙景一般、入夜後诡异万分的树林正是李玿口中「比万蛛窟更惨」的禁地之一呢?说起来那张梁也不算说谎,这条路的确是其中一条离开黑圣天的方法,只不过此谷恰好位於兽王宗与黑圣天交界处,常年徘徊着许多不被允许进入黑圣天的野兽异类,若是两宗有人犯下重罪,便逐於此地任野兽戏弄至死,幸运者倒可能留得一命爬回宗内,不过往往无一人逃出,故而像张梁这等负责送人往此处受罚、又年资不深的奴仆才误以为秦濯既泄灵气又被扔下饲兽谷必定只有一条死路。
不知者无畏,秦濯死到临头求生意志无比旺盛,他拼命呼救着闯进树林,跌跌撞撞,只求见到个会动的人影兽影会动的来了——黑影一闪,他脚踝一痛,整个人被扯到半空又跌下,撞到什麽东西上面,痛得眼前一黑几乎又昏过去。
不愧是剔玉池浸出来的体质,他摔下一段悬崖又被这般狠撞还是未死,不过是昏了几秒而已,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正趴在一巨大青石上,身上缠着几根滑动的青黑色物体。
乍一看以为那是蛇虫,秦濯缓过晕眩欲吐的感觉後定睛一看才发觉其实是树藤。
这树藤细的地方都有一寸粗,如蛇般缠他身上也不知要干什麽,直到有什麽东西摸索到他tunrou,似是要碰那股缝秦濯才吓得原地一弹,打起Jing神试着挣脱。
“啊!”
大约是不满他的动作,一条细长树藤啪一声抽在背梁上打出一道红痕,两条树藤缠住他大腿往後一拉,秦濯被扯得生生在青石上蹭了一段,蹭得两ru火辣辣的痛。
饲兽谷多异物,此树藤乃是其一,本为凡种,然生於此处山头浸yIn仙气数百年,平日又多见野兽与人交媾之事,竟然在化作Jing怪初段萌生出那点意思来若无人来倒也算了,要是让它逮到个人,非要把见过那事都做一次不可,似是要证明自己也如兽类一样「活着」。
可是树毕竟是树,它只懂模仿,哪里懂自己做的是什麽?几鞭下去秦濯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死命含在眼眶打转,也不管身上有多痛,倔强地拼了命也要从妖物手中挣出来。
树藤不管不赞把他两腿一分,险些把人活活撕开,植物无眼,它看不见只能靠形状猜测,顺着腿摸到秦濯後xue时一顿,似也是怀疑为何那地方此不像以往猎物般紧紧闭合,而是敞开了个小口。
其实缓了这些时间那後xue已在渐渐收合,但到底是被插了一年的地方,仍旧留有一指空洞。树藤灵智未开,见新鲜之物便取一藤蔓试探,它不识深浅轻重,秦濯脸一僵,只觉得那根藤蔓虽说不粗但顶得极深,往肠内一撞痛得他抱着肚子忍不住呼痛。
可是疼痛之际他又因法门之故感到一股火炙快意从下腹升起而且那孔洞被这般一堵灵气又泄得少了几分,当下惹得他左右为难,也不知道是要挣还是不挣。
树藤似觉熟悉,当下深深浅浅抽了起来。秦濯临经波折,这身体怎麽说也是处子,哪禁得住初嚐禁果滋味?不得叫了出来。
“啊不不行唔好痛”这一叫就不小心高了个八度,还带着鼻音。秦濯双眼迷茫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什麽,两手被绑撑了几次都没力气,只得任由树藤动作,趴在那里没看见自己下半身已被重重树藤裹缠,眼看探入後xue的树藤也要越来越多了。
刚缩起一点的rouxue被重新撑开,他被几根树藤插得直喘,阳物硬挺泛着透明玉露,似乎随时要射了。
但他也知道这一射恐怕就是把最後的本命元阳射出来,到那时就一定死定了罢,死後屍体还要被挂在树上,直弄得腐去才能休停想到这般恐怖之事顿觉冷静许多,无助地闭起双眼,忍了半天的泪水刷地顺着脸颊滴在了青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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