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霁躺在床上。室内飘散出一丝浅淡的甜香。
黑夜中,床上的人面色桃红,额上布满细密的冷汗,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双手紧紧抓着锦被。
狭小的结界隔开了内外的声音。他侧躺着,背朝外,呼吸声沉重。薄如蝉翼的织物被夹在紧紧交缠的双腿之间,隐约可以看到被沾shi的痕迹。
他的喘息中逐渐多了低声的呜咽,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一般,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原本紧拢着的衣襟随着动作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
齐霁睁开眼,平日里总嫌冷漠的双眸中此刻沾满了柔软的水光,他看向守在他床头的人。
那人背对着床坐在,被隔在结界外,脊背挺直。齐霁看着他的背影,喘息声急促,他的手没入了自己的衣物之中,滑入了双腿之间。
高翘的性器让他觉得烫手,忍不住发出一声低yin,声音沙哑,又轻又软,仿佛带着一把小勾子。
他甚少做这样自读的事,胡乱地摸了几下就要被羞耻心淹没,空虚了太久的身体却因为这一点抚慰的快感颤抖。
但是还不够,他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忍耐着后方的空虚。
他几乎咬破了唇,勃起的下身却因为后方难以发泄。他把脸埋在了柔软蓬松的枕头内,不再看坐在床边的那个人,眼角的泪让织物染上了些shi意。他明知有结界隔开声音,却还是死咬着唇,将声音闷在了喉间。
他趴在了床上,手伸到了后方,葱白似的指尖划过不断传来痒意的地方,那里早就是一片shi润,他的手指缓缓地在xue口打转轻按,直到那个又紧又小的xue变得松软。
床上那具纤细的躯体在轻微的摇晃颤抖,片刻后他突然紧绷,然后松懈下来。
他身上的里衣已经被汗浸shi,散着热度。
布在床上的灵石化成了灰烬,结界散开了。
“哑奴。”他极力保持声音的平静,比平时低软许多的声线带上了些道不明的意味,“去准备热水。”
守在床前的人站起身,没有转头看一眼,听话地出了门。
齐霁捡了一个毁了容的男人回来。
那人大半张脸被烧毁,脖颈处一道深深的伤痕,被齐霁找到时浑身赤裸地躺在一个深坑之中,神府被魔气侵蚀,三魂七魄去了大半,修为也被吞噬地一干二净。
估计是在被打落之前有什么法器护体,稳住了剩下的魂魄,捡回了半条命。
齐霁身上还剩最后一只还命蛊,他站在那具气味微弱的身体旁边,想了半天,把藏在血rou中的,米粒大小的蛊虫种在了对方的心脏里。
还命蛊,子蛊起死人rou白骨,重得一命后心智全有母蛊掌控。
男人身体上几乎溃烂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回复,留下大片的伤痕,齐霁又从芥子袋中翻出几瓶出门前师兄给的丹药,胡乱塞进了男人的口中。
总归吃不死人。他面无表情地想,将呼吸逐渐平缓的人搬上自己的法器,找到最近的城镇歇下。
齐霁在城镇上停留了三天,等到捡来的男人恢复到行动自如后才离开。
大约是脖颈出的伤的缘故,男人的嗓子被毁,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单音,齐霁随口给他起了个哑奴的称呼。
哑奴没有记忆。
他恢复意识时,停留的那个小城镇正在下雨,结界没有把细密的雨丝隔绝在外。他一眼看到手持竹简坐在窗边的人,对方听到他起身的动静,转过头来。
那是一张清艳的脸,看着他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物品,但他感觉到了颤栗,从床上下来,跪伏在对方的面前。他张口,想叫主人,却发出了宛如野兽般的嘶哑的声音,他有些难堪地闭上了嘴。
他的主人顿了顿,站起了身,说道:“以后你就叫哑奴,跟在我身边。”
他的声音仿若深山灵泉,哑奴恍惚着想,呆呆地跪在原地。
“起来吧,去换身衣服。”
他换了一身衣服重新跪在了主人的脚边,主人让他伸出手。他照做了,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他手腕处,一股极寒的灵力被送到了体内,片刻后被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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