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眉角直跳,“求”是个什麽用词,用在这里太不合适了,嘲讽人低人一等也没有这麽说的啊。
本想开口说些什麽,眼角却瞥见跃跃欲试的聂沛,乾脆闭嘴,微微侧头,示意聂沛自由发挥,有奇效也说不定。
这是李元第一次主动让聂沛做点什麽,聂沛心里那点“小元儿怎麽不说我”的失落顿时一乾二净,开口道:“云庄主这求字可说的有些远了,我二人前来只是想和庄主谈谈几个月前的一桩事。”
云从龙心里也有数,李元已经找上门了,必然是代表追月楼来的,再说到几个月前,那只会是庄晏二人的事。
云从龙握紧长枪,道:“哦?据我所知几月前,和追月楼有关的,只有庄泉与晏行二人行的苟且之事,污我云家镇几十个小娘子的清白,我拿他二人人命作陪,有何不可?”
“”李元想起庄晏二人,冷了脸色,正要回话,只听聂沛冷笑一声,“不知云庄主可知yIn贼二字如何写?庄泉行事磊落,晏行沉默寡言,哪有半点yIn贼的模样?”
听到此处,李元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隐隐有些不对。
“你云庄主的脑子怕不是白长了吧?”聂沛说着,身影连闪,再定住的时候已到了云从龙身边,此时话音才刚刚落下,“今日我便让你看看什麽叫yIn贼!”
李元:“!”
在众人(李元,云家庄众手下,後院的几位女眷)震惊之时,聂沛一双白手已经摸在了云从龙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这种突然之举谁料得到,云从龙还没从“此人轻功卓绝”中回过神,便感觉自己屁股被人狠狠掐了一把,盛怒之下一枪挥去,却是挥了个空,那大红色的人影已然飘落。
“云庄主tun部紧实有余,弹性不足,想来下盘功夫极好,床上功夫想必也不差。”聂沛口无遮拦地点评着,又目光露骨地瞥了一眼後院,继续道,“我再去看看其他人比之庄主又如何。”
逞论轻功,武林之中比聂沛还强的是少之又少,更何况眼前这个二流山庄?只见红影闪动翻飞,众人惊叫不止,前後院内都是聂沛那略显yIn荡的点评声。
“这人胸部结实,双臂粗壮,肌rou虯结,是用锤的麽?”
“谑,姑娘胸脯酥软,就是太大了点,我一手握不住,不知是哪位兄台这麽有福气?”
“啧,这位姑娘的胸脯着实紧实了点,想必也是练武的一把好手腰挺细的啊,不足盈盈一握,又一位有福气的兄台啊~”
李元:“”
他妈的,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心让猪油蒙了,才会让聂沛“自由发挥”。
李元气得浑身发抖,飞身上前,一把将那红色恣意的人影抓下来,几乎快把聂沛的手腕捏断:“你再敢多说一个字,就从我追月楼滚出去!”
聂沛眨了眨自己的桃花眼,竟然从里面泛出一股笑意,随即身子一歪,贴在李元身上,低笑道:“小元儿说什麽是什麽。”
李元习武之人,身上热乎乎的,和他一年四季只有在床上才热乎点的皮肤不同,烫的他浑身舒畅,心里美滋滋想,小元儿抓我了,手劲儿真大,又痛又爽~
聂沛这句话几乎是贴着李元耳根子说的,微热的气息拂过耳边,让李元半边身子都酥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茬又一茬,当即又一把甩开了聂沛的手。
聂沛也不见生气,眼睛含了水一般,情意绵绵地看着李元,将一众武夫看的一阵恶心。
聂沛心想,想不到这李元耳朵竟然这麽敏感,几口气儿就不行了,有机会定要在床上咬咬,听听他会不会叫出来。
云从龙被人戏弄,已是气了个半死,脚下一踏,长枪直指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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