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号码的对面,是金融圈里顶流大佬之一,是陈爸从未敢考虑过的上辉集团老总宋拾染。
宋氏家族名声在外,是汹涌商海中的一艘巨轮,宋拾染更是宋氏青年一代中声名赫奕的佼佼者。
借的钱是要还的,利息是陈蜻蜓出卖个人生活给宋拾染。
一个是十岁之前还在山里撒尿和泥巴,土里土气的刚满20岁的女大学生书呆子。
一个是冷峻沉稳金融圈大鳄、顶流权贵,天之骄子,32岁的豪门大佬。
陈蜻蜓的容貌、身段、背景,是给宋拾染当情妇都不够格的。
没有人能猜透宋拾染此举何意,只有陈蜻蜓知道宋拾染是为了报自己当初不敬之仇。
但这神兵天降,就算降一坨屎,只要能解她困局,陈蜻蜓也要大口大口吃掉,还要装作吃的很香。
陈蜻蜓对叶妃雯说:“中午的时候,宋拾染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去厕所。”
叶妃雯对陈蜻蜓露出同情,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连上厕所都要给一个男人告知。
叶妃雯:“然后呢?”
陈蜻蜓说:“上一半,我接到了导师的电话,我就赶紧去了,忘记告诉宋拾染我上完厕所了,我和导师忙了一下午,喘气休息的时候,宋拾染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在给课堂作业施肥。”
说到这里,陈蜻蜓的脸上浮现一个古怪的表情,说:“然后刚刚在回寝室的路上,宋拾染发微信问我,我们学校的农科专业使用的肥料都是这么纯天然无公害吗。”
叶妃雯愣了一下,突然爆笑,“他以为你自产自销,拉屎当肥料???”
陈蜻蜓一整个大无语加震惊,说:“他是不是变态?!如果我们农科专业的人都在试验田里拉屎施肥,请问我们美丽的校园还能建设吗,我们农科人一个个光着腚在实验田里施肥,那田里还能进人吗?!朴素是美德,我们专业是穷,但是还没到这种地步!”
叶妃雯笑的眼泪迸发,说:“哈哈哈宋拾染好像有点可爱。”
陈蜻蜓说:“我有厌蠢症,体会不到他可爱,就是一无知白痴猥琐粗鄙老男人!”
叶妃雯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泪水,说:“你可以说他无知白痴,但是不能说他猥琐粗鄙,如果宋拾染是猥琐粗鄙,这世界上没有优雅绅士的男人了。”
陈蜻蜓惊讶,“你对他评价这么高?”
叶妃雯说:“除了你这件事之外,宋拾染其实人还不错。”
“哪里不错!”陈蜻蜓吐槽,拿起桌上的薯片往嘴里塞了一把,她的专业需要大量体力劳动,所以她总是吃的很多。
叶妃雯回忆着说:“我记得小的时候过年,我和爸爸去拜访他,他很不容易见到,约也约不上,保安把我们拦在宋家的庄园外面,坚持要我们打通电话得到宋先生允许以后才能进入,我记得那天很冷,我一直在发抖。宋拾染的车子从外面驶进来,他的助理告诉我们,宋先生中午喝了很多酒,此时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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