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马善晔用身子伺候主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路上这十几天,他每夜都要挨上一阵子,就好像每晚都在刑部过了一堂一样。但今天晚上这可怕主人的兴致似乎格外的高,扒掉自己的衣物后便急迫地压上自己的身子,看到他那两眼放光的样子,马善晔便吓得不住地哀哀直叫,便如同即将被经师宰杀的山羊一样。
杨文昭从一只瓶子里倒出一点香油,用手指蘸着捅进这奴儿的下体,马善晔呜呜哀叫着,痛苦地扭着上身,但垫在软枕上的腰部以下却半点动弹不得,原来已经被杨文昭一只手掌牢牢按住。
只听杨文昭笑着教训道:“总是要乱动,若是我这一指禅将你那里面豁裂了,你可哭都哭不出来!”
马善晔眼泪全往肚子里流,暗道我也不想动,可是实在受不得啊!虽然是夜夜被舂捣,可哪个男人被捅了这里还能像没事人儿一样,睁着眼儿挺在那里背诵先知的经文哩!
杨文昭将他的下体松动了一会儿,见这人的Yinjing半起不起,似乎要抬头了,手指上感觉他的肠道也是软软腻腻,已是松动得可以了,便抽出手指,换了更粗大的阳物塞进去。
马善晔的头在枕头上不住地左右摆着,像是拼命在说“不要”,这两个字他在第一天被Cao的时候便没有机会说出来,之后自己的性命又像灯芯草一样被主人牢牢攥住,便更不敢说,反正说了也没用,每次就只能说“饶命”了。
这八尺高的男子一条健壮身子衬在底下,就像一个大rou垫一样,厚实而又富有弹性。他的肌肤结实而又有光泽,由于紧张,手臂上的肌rou都鼓了起来,分明是一个坚强有力的男人,可是此时却像被抽取去了筋骨一般,仰躺在那里任凭身上的玉面男子猛攻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而且还不时被把玩性器,完全成了被驯服的奴隶,空有一身力气,脑子里却全是屈服的念头,既惧怕主人的需索,又怕他变脸惩罚自己。
这便是“只因误歧路,便为人下人”。
这一夜马善晔可遭了罪,杨文昭迟迟不肯放过他,反反复复八九次灌肠,又强扳着他的脸吻嘴咂舌,舌头几乎伸到他的喉咙里去,有一刻马善晔真的恍惚以为这位主人是蛇Jing变的,否则怎么上面下面都插入得这么深?
马善晔在床上扭来扭去,却挣不脱身上紧压着的男人,他觉得自己真像磨盘间的黄豆,汁水全都被碾了出来,只剩下一点干巴巴的豆渣!可不是嘛,到后来自己身上的人还能往自己体内大量注水,自己却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马善晔真觉得自己是被他榨干了!
杨文昭最后终于满足了,他看着身下喘得如老狗一般的男人,笑着说:“今儿可尽兴了!前些日子因为要赶路,得留着些劲儿,所以不曾可着性子做,今日总算不留余沥。”
马善晔肚皮朝天地躺在那里,四肢摊开如同死尸一样,喘得舌头都伸了出来,闻言差一点“妈呀”一声叫了出来,路途上那些日子这人便已经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原来他竟留有力气,今日才是尽情畅性,一点汁水也没留了,今后若是安顿下来,他夜夜如此对自己,可真不给自己留活路了!
这时杨文昭又说:“你休推累得要死过去了,你家大人还没说累哩,打起Jing神给我好好听着!明天我还要使你哩!你明儿去千金堂买上十瓶玉润膏,便要那种大瓷瓶装的,不要那种小瓶装,用几次便没了。我与你五两银子,除了买药的钱,余下的都归你,便当是大人给的赏钱,内宅的小厮不靠着这个也难赚钱,大人也不是‘水至清则无鱼’的。”
马善晔哼哼唧唧地说:“是,大人,小人记住了。”
杨文昭噗嗤一乐,说:“你真的记住了么?你可知道那玉润膏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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