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埃德里奇身上传来的暧昧的气味越来越浓,不久后他就忍不住想亲吻温德尔了,但碍于先前温德尔的态度,他还是在吻前试探着问低声询问:“可以吗?”
温德尔不由笑了起来:“当然了,陛下。”接着低声说,“我实在不忍再看你这样委屈自己了。”
他不仅没有半点谦逊和受宠的模样,反而像是对埃德里奇施恩了。埃德里奇本该是有些恼的,但眼下的氛围他着实恼不起来。他早就习惯了温德尔的性格,眼下他终于能得到这个了,对方的气味就在他的鼻子前萦绕,就像催情般。于是他不仅不恼怒,还亢奋又欣喜了。
埃德里奇立刻吻住了温德尔。他生怕温德尔又有了任何拒绝的意思,于是连信息素的气味都不再是试探而是故意吸引了。
对温德尔而言这种带有吸引性的气味并不是埃德里奇及大多数所以为的那么难以抵抗——他接触过太多了,而埃德里奇的气味对他而言也算不上多特别。但他还是配合地表现出了些许的沉迷,不然埃德里奇的自尊心肯定受不了。
这不止是了,任何人在认真沉迷地投入亲密事时却发现对象无动于衷都会感到宛如上床上到一半床榻了般的尴尬。
温德尔表现得先是在埃德里奇气味的蛊惑下变得身不由己,但接着他就变得主动起来了——是真正的主动,而不是带着引诱,希望埃德里奇给予给他——他解着埃德里奇的裤子并紧挨着埃德里奇,这让埃德里奇在心里不由暗暗惊诧了下。因为埃德里奇一直以为温德尔是不愿或勉强与他接触的,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
然而这让只他感到发现了新奇事物般讶然兴奋。他这会儿才突然意识到温德尔已经可能快四十了——一个快四十岁的单身,肯定对渴望极了。
这让埃德里奇更是得意和兴奋。他觉得这是展示自己“能力”的时候了。
而温德尔也和他一样热情,在做前甚至还“警告”他要做到让自己满足才能可以。
埃德里奇当然没把这当做一回事。他床上的技术向来让他引以为傲,而他总有本事能把干到在身下软得没有力气。
两人最初在沙发上就开始了,过了会儿才跌跌撞撞地倒到了不远处的床上。
做了五次后埃德里奇终于停了下来,他压在温德尔身上,却没有再继续的意愿了——这差不多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温德尔也在气喘吁吁地休息着,他底下已是一片黏腻。说真的他也已经不想再动了,但他却不能就止于此,于是休息了缓了会儿后他就抬了腰自己开始轻动着,问:“你已经累了吗?”
埃德里奇累了,埋在温德尔体的东西内不应期过去后也没硬起来。但他不能那么说,以显得自己连一个都无法满足。这时温德尔的气味也变得浓重。如果说他们之前是躺在盛开满玫瑰的花园里,那么现在,埃德里奇觉得自己就要被玫瑰掩埋了。
在除去的发情期外,对气味的抵抗力其实并没有对气味的抵抗力强。因为他们更易冲动,所以在性上他们也更趋于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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