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泽点点头,又回到他的座位上,仿佛刚刚无事发生,继续写着没写完的题。
只是这件事,是瞒不过盛崧的。
第二天一早,季明达给盛崧看表格的时候,盛崧就发现了不对劲。
“欸?你的名字怎么在三千上啊?谁给写的,弄错了吧。”
白涧泽略微皱眉道:“没错,是我报的名。”
盛崧最见不得的就是白涧泽对自己身体满不在乎的那副样子,如今听到他的这语气这态度,一下子就恼火了,气得声音都抖了,道:“你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平白无故地就要报三千?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是吧。”
白涧泽也没料到盛崧会这么生气,他支吾道:“真没事。”
“没事,是没事,你哪次说有事?”盛崧凑近了,咬牙切齿道。
第一次见盛崧说话这么呛,白涧泽心里也不好受,他委屈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说之前的生气是担忧,那这句话就是彻底把盛崧惹恼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关心竟然被人当做驴肝肺。
当着季明达的面,盛崧不好发作,但白涧泽能清楚地看到他的面色瞬间冷了下去,盛崧顿了一下道,冷言道:“确实跟我没什么关系。”
正是青春气盛的年纪,又都不算是好脾气的人,两人间原本的气氛消失得一干二净。,
季明达目睹了全过程,心道大事不好,盛崧对白涧泽的关心他们这群兄弟也都看在眼里,如今看到两人之间有了嫌隙,季明达也觉得难受,趁盛崧出去的功夫又悄悄来到白涧泽的座位,小声道:“要不三千你别跑了?崧哥那么生气也是担心你。”
白涧泽抬眼看了看盛崧,慢慢道:“你找到人跑三千了吗?”
季明达先是一梗,然后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能解决的。”
白涧泽低头想了想,还是道:“我初中还有高一一直是跑长跑的,真的没什么问题。”他难得解释这么多。
听到这话,季明达算是松一口气,毕竟他也怕白涧泽出事。季明达叹口气,道:“崧哥那边你跟他服句软,他肯定就不气了,大家都是兄弟嘛。”
白涧泽没有接话。
季明达正觉有些尴尬,要默默转身回去的时候,白涧泽突然“嗯”了一声,而后又说道:“谢谢。”
只是,白涧泽不知道怎么跟盛崧道歉,甚至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那种话。
一来二去,盛崧当真没再跟白涧泽说话,白涧泽偶尔投过去可怜兮兮的目光,盛崧也全当做没有看见。
白涧泽失眠了,失眠的很彻底。
盛崧这是讨厌他了吧。
也对,谁会喜欢小白眼狼呢。盛崧虽然没说,但白涧泽已经把自己当成这个角色了。他吸着鼻子,胡乱地在衣柜里扒拉着,找出那件他最喜欢的小裙子,也不管会不会弄乱弄坏了,拎起来就往身上套。
拉链都忘记了拉,硬生生把自己塞进裙子里,白涧泽身上大片火辣辣的疼,他因此才能好受一点。
把自己包在小裙子的躯壳里,白涧泽才觉得安心了些,他不觉握紧了拳头。
为什么就学不会好好说话呢,好不容易有一个那么好的人,却被他亲手推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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