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手里拿着沾着水的生姜肛塞,表情看起来有些绝望。
他不怎么情愿地捏着生姜肛塞的底座把它转来转去,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外交官,被绑在横梁上的脚趾也委屈地蜷缩起来,眼睛里闪着一点不太明显的水光,试图博取他的同情。
外交官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抬起皮拍催促地拍了拍少将的腿根内侧,轻笑道:“奴隶,下次再装乖的时候记得别勃起。”
少将的Yinjing被刚才的扩张刺激得半硬着,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地一翘一翘,少将低头看了它一眼,露出了一个哑口无言的表情,认命地掰开tun缝,摸了下自己半张着的、被肠ye润shi的肛门,轻轻地把生姜肛塞推了进去。
这个生姜肛塞比手掌长一点,宽度不到三指,已经被打开的括约肌毫不费力地把它吞了下去,只留下一个削得不太平整的底座在外面,被两瓣白花花的tunrou夹在中间,把他的洞严丝合缝地堵了起来,只能看见一点紧张地收缩着的括约肌,看着确实有点可怜了。
生姜刚进入肠道时没有什么感觉,十几秒后姜汁才发挥威力,少将感觉接触他的肠rou像是被人用力抻平然后放在火上烤着,连最细小的褶皱里也火辣辣的疼,他的tunrou被烧得抖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吞咽着生姜肛塞,然后挤压出更多的姜汁。
但实际上生姜刚从冷水里被拿出来,摸上去还是凉的。
少将胸口急促地起伏起来,腿根和tun瓣一起紧绷着,显出了漂亮的弧度,外交官怜爱地摸了摸他已经带上chao意的腿根,打开终端里的计时器投影到少将对面的墙上,伸手用皮拍抽了少将的ru头一下。
他没有用力气,抽打的声音也轻轻的,少将知道他的意思,他颤栗了一会儿终于站稳了身体,愁眉苦脸地抬起手捏住了自己的ru尖,但看动作活似个被痴汉吓得抱住了胸的小姑娘。
他前天晚上被玩弄得肿胀不堪的ru头还没有完全恢复,接着右手上沾着的姜汁全抹到了左ru,少将仿佛被皮鞭狠狠地抽在了胸口上一样弯下腰剧烈地喘息起来,断断续续地地叫外交官:“求您求您,主人。”
外交官手中的皮拍从少将tun缝间划过,在他的囊袋上蹭了一会儿,扬起手狠狠地揍在少将的tun尖上,发出了一声脆响,挑眉道:“求我什么?”
少将紧绷的腿根明显地抽搐了一下,他得逼迫自己放松一点不要继续挤压生姜才能不从地上跳起来,这导致生姜肛塞反复地摩擦着他的括约肌,被挤出的姜汁又被它堵在肠道里,折磨着柔嫩的肠rou。
“一,谢谢主人啊,”少将哽咽着说,“奴隶想要一个红肿的屁股,求您抽烂奴隶的屁股,求您了,主人。”
?
外交官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看了眼有点掉出来的生姜:“夹紧屁股,奴隶,如果我看到你屁股里的生姜掉到地上,”他轻轻摸着少将的大腿内侧,贴在他耳边威胁地说,“我就把你拖出去喂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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