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tun尖上很快又浮出来一片和皮鞭抽出来的痕迹不太一样的红肿,一条一条地鼓起来,散鞭前端的绳结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零星的浅红色凸起,每打一鞭他的腿根就轻微地抽动一下,紧张得染上了和红肿的屁股近似的粉色,看起来尤为可爱。
外交官每抽完一鞭都要重新整理鞭穗,保证它们不会绞到一起出现尖锐的棱角划伤少将的皮肤,因此每一鞭落下间都有一段间隔给少将调整肌rou,匀速而不间断地抽打着他。
少将的tunrou被生姜逼迫得艰难地维持着放松的姿态迎接鞭挞,没有处在防护状态下的肌rou在鞭打时承受的疼痛比紧绷时重得多,鞭痕的色泽也会变深,散鞭抽到屁股上时发出了尖锐的风声,和少将哽咽地呻yin和报数声混在一起,他好像一屁股坐在了余热未退的煤渣上,得用尽全力才能止住躲开散鞭的渴望,脚趾蜷缩了起来,感觉汗水已经顺着小腿流到了地板上,让他的脚底有点打滑。
外交官整理鞭穗的时候注意到了他脚边的汗渍,回身把一块放罚跪时用的小地毯拖到了他脚下,少将微微挪动了一下踩在地毯上,小腿绷得太久几乎痉挛,外交官蹲下去帮他捏开肌rou块,起身亲了亲少将的嘴角,问道:“还想要吗?”
少将小声地回答说:“请您鞭打奴隶。”
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一点哑,外交官皱了一下眉毛,从拿来的制冰匣里掰下一小块冰塞进了少将嘴里,笑眯眯说:“含一会儿,冰化之前的这几下就不用报数了。”
少将牙龈有些怕冷,他小心地用舌头把冰块抵在了上颚上,冰块有点大,嘴唇合不拢,微张着望着外交官。
外交官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是打了几下要记下来。”
他把掰下冰块时手套上残余的凉水抹到了少将的屁股上,抓着他的腰把他摆成了一个tun部上翘的姿势,用力挤压了一下两瓣被揍得发糖的tunrou,把生姜肛塞连同底座一起夹在了少将的tun缝里,碾出新鲜的汁水来。
他买来的姜里有新挖的嫩姜也有老姜,嫩姜辣度一般,一拧就出水,夹在肠道里滑溜溜的,一不小心就掉出来,只能用点力气夹着;老姜汁水不多但足够辣,就是沾在手指上也不舒服得叫人有点坐立不安,更别说沾在娇嫩的肠rou上。
这一个恰好是个又老又辣的生姜肛塞,不算多的汁水被挤出来了一半,顺着颤抖着吮吸它的肠腔流进细小的褶皱中,异常热情地折磨着少将的肠rou,他站立不住,几乎趴在了鞭刑架上。
外交官重新站回了适合用手臂发力使用散鞭的地方,他握住鞭柄末端,轻声对少将说:“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奴隶,让我看看它有没有兴奋得淌水。”
少将费力地弓起了腰,他屁股上适合挨揍的地方已经全部红肿了起来,外交官目测了一下距离,散鞭和第一鞭错开了两指的距离抽打在少将的tun尖上,让他的屁股肿得均匀一点。
第二次鞭挞时皮肤比第一次变得敏感得多,少将支撑身体的膝盖不自然地弯曲起来,他打着哆嗦,强行按捺躲避的本能忍耐着疼痛,没过多久被生姜和散鞭所支配的奴役感慢慢微妙地转变成了快感,随着鞭挞逐渐累积起来。
“六十三,谢谢主人,”少将啜泣着感谢外交官的鞭打,“求您惩罚奴隶yIn荡的屁股,奴隶奴隶淌了好多水。”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