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知道少将的烦恼无非是为了局势和利益而放弃为了拖延在哪多余的八十七小时战死的同袍们讨回真相,或者他已得知真相,不能接受这个解释,继而对自己因为利益交换而获得的勋章和晋升感到羞耻和不安。
外交官偏向第二种解释,但是少将不想说,他暂时除了给他一顿鞭打做不了其他的事情,外交官沉yin了一会儿,用冰块替换了生姜,摘下手套按住了少将肿胀而青紫斑驳的屁股。
少将可能在无声地啜泣,外交官没有绕到正面看他的脸,但他能看见少将颤抖的肩头,他没有提这件事,而是温柔道:“你的屁股被揍烂了,奴隶。”
这两瓣tunrou看起来确实有些被使用得破破烂烂的样子,它们在外交官手掌下畏惧地颤抖着,温度高得惊人,能轻易地摸到因为浮肿而变得松软的皮rou,和往常结实得很难捏起来的tunrou相比显得手感格外的好。
外交官轻轻揉捏着它们,他的指腹陷进肿胀的tunrou里,让周围的颜色变得稍微有些淡,针刺一样刺激着少将被被鞭打得敏感的皮肤,同时让他不得不紧绷起来,夹紧了含在肠道中的冰块,没过多久就有水从肛门中溢了出来。
少将哼哼唧唧地撅着屁股,听起来可能是认为自己的屁股还可以再烂一点,外交官知道他的耐受力惊人,但他们从没在调教情境中尝试过在疼痛度上碰触少将的极限。
事实上外交官很少用鞭打作为惩戒,他用鞭子的技术一般,这么多年也没在少将身上练出来,每次都得小心翼翼,常常还没等少将屁股痛得尖叫他的胳膊就先疼了,所以少将在挨完揍还得顶着通红的屁股给他揉胳膊,惨得每次都哭唧唧。
外交官捏着他的tunrou说:“抽得我胳膊疼,但还烂得挺漂亮,我觉得应该拍个照挂在道具室里作纪念。”
少将咬着骨头口塞,没有嘴来反驳他。
他刚刚从屁股上连绵不断的疼痛上缓过来,发现自己满脸泪痕,险些哭得直打嗝,感觉需要来自主人的爱的抚摸,结果外交官不仅没安慰他,还要给他被揍烂的的屁股拍照挂起来当纪念,立刻又开始觉得自己既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一边从嗓子里挤出了一串被外交官捏tunrou捏出来的呻yin。
外交官把手指插进他被冰块融化变得微凉的肛门里搅弄了一下,把一块还没化完的冰块推到了少将的前列腺上,按住它转动着蹂躏那个部位。
少将整个人抖得像筛糠,光裸的脊背上都鲜明地绷出了肌rou的形状,汗珠成串地滚下来,像匹只对一个人温驯的骏马正被主人驾驭着追赶猎物,外交官低着头看了一会儿,弯腰舔走了流到他腰上的汗水。
他直到所有的冰都融化了才抽出手指,把指尖带出的肠ye抹在了少将的囊袋上,没有留给他休息的时间,挑出尺寸最大的一根生姜肛塞塞进了少将的肠道里。
这是块老姜,辣度惊人,少将被它插入后立即强迫自己停下了颤抖,从嗓子底发出了畏惧的祈求声,外交官充耳不闻地从终端里拖出来摄像头,给他火辣的屁股照了个近景:“奴隶,停下祈求,”他沉声说,“因为这是你自找的。”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