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小孩的半边脸颊。他长长的羽翼般的眼睫颤动了几下，随即像是感知到什么似的，漂亮的桃花眼从手中捧着的书中移开，转头看向那扇被打开的门。

    当季玖看见自己的兄长站在门口，他立刻就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低下头，小声叫道：“哥哥。”

    “总算学乖了？”

    季铎冷哼一声，他大踏步走进房间，自顾自地拉开书桌抽屉柜，从里面拿出来一管针剂。

    见到那管药的时候，小孩哆嗦得更加厉害了，他害怕得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生怕哥哥发现了又被惩罚。

    “...哥哥，我...我不想打针...我...我会乖...会乖的...求...”

    “...求你了...哥哥...求...求求你...呜...”

    季铎轻声笑了下，什么话也没说，但是他也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小孩更加害怕了，他止不住地想往后缩，缩到被子里，还是哪里都好，只要不被哥哥找到就好。

    在兄长一步又一步逼近的时候，小孩害怕得浑身都颤栗起来，他的双手冰凉，退到最后都慌慌张张地从大床上摔了下去，发出砰的一记重响。

    锁链也叮叮当当地作响。

    季玖的腿被铁制的镣铐拽得生疼，背也因为撞到地板而痛得厉害，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哆嗦着往后挪动，试图离自己的兄长远一点。

    季铎停下了脚步，他站在床角，居高临下地望着季玖，说道：“啧。还是这么笨。我还以为你学乖了，小狗。”

    小孩在听见这个称呼的时候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

    季铎于是弯下腰，拾起了落在地上的一段锁链，然后，他往自己的身边狠狠一拽——

    ——兹啦。

    小孩几乎是被大力硬拉到床上的。

    季玖痛得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他呜咽了几声，漂亮的桃花眼不安地盯紧了兄长，哀求似的说道：“...哥哥...”

    他的手臂已经被兄长拉起来，男人撩起了他身上仅有的一件白衬衫的袖子，露出小孩伤痕累累的手臂。

    他兄长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晦暗不明，让小孩吓得瑟缩起来。

    季玖的手臂又满是啃咬出来的伤，还残留着血，看起来有些骇人。

    季铎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拽过来，男人Yin沉着脸，问道：“你还敢自残？”

    季玖被掐得喘不过气，他的脸憋得通红，牙齿咬得紧紧的。

    “你是我的东西。”他的兄长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又说道，“不准给我伤害自己。”

    季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随后他看了眼兄长手中的针管，似乎意识到了这已经成为定局了。小孩捂着喉咙，颤抖着嗓音说道：“凭什么？”

    “...反正...反正哥哥...也...也只是把我...当作玩具...”小孩说道，“哥哥...不是还...还要给我打针......”

    你这么对我，凭什么就不允许我自残。

    小孩子的后半句话并没有说出口，他的话语最后凝成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他的兄长扔掉了那支针管，径直掰开了他的双腿，没有做一点润滑，就把自己的驴屌插了进去。

    “玩具？”季铎重复道，“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认为了，那我接下来怎么对你——”

    “——都不算过分了。”

    小孩子已经听不见这句话了，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抽痛地吸气，他的下身像是要被撕扯开一样，痛得像是被塞进去了一块烙铁。

    然而，季铎还在保持着快速的抽插，每一次的插干都像是在小孩的伤口上撒盐，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cao出了血，滴滴答答地混合着yIn水滴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