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云之如置身于火炉当中,热气笼罩着他,热得他汗流浃背,他喘着粗气撕开衣物,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下体尤为燥热,分身挺立着,他用尽全力触碰不得,挣扎不果,似被束缚住手脚,如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洁身自好的他,对这等事向来是嗤之以鼻,那处忽然有了反应,叫他羞愤交加。顷刻后,像是覆上一只冰凉的软手,在他马眼上打转,尹云之全身猛颤,险些就此泄出。恍惚听到一声低笑,那手很会察言观色,开始在柱身上攒动,时快时慢,这手的主人,竟敢趁他之危,爬上他的床亵渎他,简直是罪无可恕,让他得了自由,非把他手折断不可
胡闹了一夜,那做恶的手就没消停过,临近天亮时,尹云之被狗吠声吵醒,他只打了个盹儿,耳朵被吵麻了,迫不得已睁开眼,屋内没有点灯,他颤巍巍摸向胯间,料是早做好心理准备,可摸到的不是手,是一团毛茸茸的脑袋。
“啊!”
尹云之尖叫,蹭地从床上弹起,蹿离床沿,他抖着手点上灯,黑黢黢的屋子被照亮。想到他床上有人,还与他光着同睡了一晚,他还没娶妻成家,这要是传出去,要他怎么做人!他后背一凉,掀开帐子一角,往里一看,床上躺着个赤裸的少年,凑近了瞧,不正是昨天傍晚在郊外遇到的那顽皮少年吗。看他睡得正香,尹云之暴怒,抄起鸡毛掸子喝道:“大胆小贼,这,这这太阳都照到屁股了,还敢酣然大睡不起床!”
朝朝睡得四仰八叉,骤然听到惊雷般的吼声,也不恼怒,慢悠悠睁开一双多情的媚眼,笑靥如花:“哟,相公醒了?”他的目光定在尹云之的胯下,笑道:“怎的?是昨晚朝朝伺候得不舒服?让相公一大早起来就对奴家冷言恶语相向。”
还对他敢提昨夜之事,尹云之被他看得不自在,顺着他的目光知道这人在看自己的阳物,尹云之一手遮住下体,咬牙道:“你是谁?潜入我的家里,到底有什么企图?快说!”
“我是朝朝啊,相公你忘了,咱们昨夜在床上大战了一晚上,相公生龙活虎一夜就泄了七次,真是勇猛过人。”
“闭嘴!”
朝朝软绵绵叫道:“相公。”
尹云之如遭雷击,扶额勉强站定:“你不如实禀告,那可别怪本官无情,待会将你带回衙门以寻衅滋事为由打上二十大板,那碗粗的棍棒加身,打得你皮开rou绽,看你还敢不招。”
“相公。”朝朝抿嘴笑下床。
尹云之慌了,拿着鸡毛掸子横在胸前护身,“你要干什么,你,你别过来!”
朝朝贴在他身上,抬脚圈住他的腰,看他羞红了脸,紧闭着眼不敢瞧他,朝朝乐开了花,在他耳边吹气,“相公真是狠心,哪有人才和别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一夜,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他扯着尹云之的手,逼迫他看着自己,笑道:“相公,你说你要打奴家二十大板,奴家听话,给你打就是了,可是奴家求你,不要带奴家去什么衙门,奴家害羞,哪能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脱裤子给打那种地方的。”
他笑嘻嘻地举起尹云之的手,往腰身上引,哄道:“相公要打,就在这打,如何?奴家把屁股撅着,你爱打多少就多少。”他说完就放下了骑在尹云之僵硬的身子上的大腿,老老实实弯腰翘tun。
尹云之缓缓睁了眼,看到两瓣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在眼前,鼻血差点喷出,愣了许久,才破口大骂,“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你,你还要不要脸!”
那人还恬不知耻:“要脸有什么用,奴家要你就够了。”
鸡飞狗跳一早上,尹云之匆忙套上衣物,远远避开朝朝,与他停战洽谈。
“走?朝朝无家可归,清白身都给了相公,你怎能吃抹干净就赶人走呢?”他假装拭泪,边抽噎边看尹云之的五彩缤纷的脸。
“我没有,分明是你——”尹云之急红了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对上朝朝就舌头似打结,磕磕绊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此次遇到朝朝,碰上这种难以启齿之事,就像Yin沟里翻船,被咄咄逼人的朝朝整得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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