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珊?”
将军认出了这小公子,虽然没有看过茶赏过花,但这人在走廊上向自己问过好行过礼,他用力握住了身边人的肩膀,“羽裳?”
这人只是看向自己,脸上的红晕褪了个干净,苍白的让人心疼。
“好了,别怕,”他搂住羽裳的腰把人带起来,“我们走,”将军说,“我们走。”
“诶?怎么就走了?”旁边的人还想去拉,那只想要阻止的手被将军一把甩开:
“滚。”
他几乎是半架着羽裳往外走,那些友人互相望了望,这些个纨绔子弟哪懂真情何遇实爱,只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仔细想来又一头雾水,只有织珊,他垂下眼睛,又转回那人面前,乖巧地等待着恩客的安排。
司机没想到这两人好好的进去,白着脸出来,他着急地迎了上去,然而没有人理会他,将军带着羽裳径直坐上了车。
羽裳低着头一声不吭,将军掰过他的下巴,才发现这人流了一下巴的眼泪,“哭什么?”将军去抽自己的口袋巾,摸到那空了的胸前口袋才想起口袋巾已经被绑在了羽裳的下身,他叹了口气,又去抽了纸,细细去擦他脸上的泪水,“不过是个被买回来玩的小公子,你哭什么?”
羽裳别过头,低声道:“那我也会是那个’不过被买回来玩的公子’吗?”
“你是——”他故意顿了顿,“我买回来的夫人。”
羽裳捶了他一下,将军以为这就好了,然而这人的眼泪却是流的更欢了,将军重新把人抱坐在腿上哄了个半天,实在没辙,“我又说错话了?”擦拭的速度跟不上流下的泪水,“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这句话反倒是把羽裳惹笑了,他吸了下鼻子,拿过纸巾抹干净了眼泪,才又去亲了亲将军的下巴。
“那小公子与你关系很好?”
羽裳定了定神,接着又摇了摇头,“他便是那被郑家小少爷赎了身的人。”
“郑家?”将军笑了笑,“买公子回去亵玩,腻了便送做人情,这种事确实是不少。”
“郑先生说要娶他。”羽裳垂着眼补了一句,“织珊对于离开九居馆也很期待。”那个那么期待着外面世界的孩子却又被期待的世界打回了原形,“他是不是只能用那种身份生存下去了?”
将军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他亲了亲羽裳的额头,“你若真是害怕,一个月后我便不再补色,你是自由的,羽裳。”
ji子身上的标记是主人家留下的,作为私人物品被抛弃,也是低人一等,即便是回到欢馆,这身皮rou再好,也是下等的娼ji,更别说回到原本的地位,然而没有标记的则截然相反,不仅“身家清白”可夺花魁,若是主人家心善,从此便是“良民”,过上自由人的生活。
这些对公子本是保障的话听在羽裳耳里又是不一样了,他心中一慌,紧紧搂住了将军,“不要、我不要这样”刚忍下去的泪水又要涌了出来,“奴家只想做大人的花魁,奴家”
开合的嘴唇被将军用嘴封住,“是夫人,”他纠正道,“是先生的夫人。”
羽裳的脸上恢复了原有的红润,他靠在将军身上,一条裤腿撩起到了膝盖,那白皙的穿着足袋的腿因为行进的车子而轻轻地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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