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赵也拖着醉醺醺的安宴去酒店开了个房,一进到玄关处就将安宴抵在墙上热烈的拥吻,用膝盖抵在对方胯部的三角部位富有节奏的轻轻地向上顶弄。
安宴的意识模糊着,感觉自己像一片寂静、空无一物的死海突然钻进了一条凶残灵活的鲨鱼,翻起阵阵浪花。舌尖被挑逗着,他也试着笨拙的回应。
指尖从腰侧开始点火再慢慢向四周蔓延,安宴感觉到下体的私密处正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慢慢溢出,从未经历过感受让他感觉自己处于云端。安宴被烧起来了,可那人还在继续点火,不安分的手掌从后方伸进他的内裤,摸上他的tun部,安宴很瘦屁股上却有rou,那人觉得手感还不错便握住那两团rou用力地揉搓。
安宴享受这种被侵占的感觉,他舒展着眉头,口中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暧昧的呻yin。赵也调笑着看着动情的安宴,觉得眼前这个白白净净的少年很是可爱。他见安宴刚刚主动抱着自己,以为是哪里出来的玩咖小妖Jing,没想到吻技和被调情的反应都显得那样青涩。脑中突然冒出一股坏水,想逗逗这只小白兔,“宝贝儿,你好sao啊。”
赵也放开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裆部。他现在简直算是欲火焚身,鸡巴已经涨得发疼。他解下腰间的皮带将裤子稍稍往下褪,扯下自己的内裤,一根紫红色的、狰狞着的阳具弹跳出来。他带着浓浓情欲的沙哑着开口道:“宝贝儿,舔shi它。”
安宴半睁眼,看着那一根,呆呆的发愣。
他第一次亲眼见这种东西。
他觉得丑,觉得吓人。
赵也见安宴迟迟不动作,心里颇不耐烦。他这样想着:这只小兔子纯情也好,青涩也罢。看样子也应该是个成年人了,更何况既然答应了跟自己开房,难道连口交都不会?总不能是个处吧?是个处也成,遇到自己也算是他走运了。刚好自个儿今天心情好性致高,不介意帮人开开苞。
谈起赵公子,可谓是混迹花丛是一把好手,撇开家世不谈,就凭着自己的一张好脸、一副好身材也有着数不清的sao0浪女想爬上他的床。只要长相对得上眼的,赵公子从来都是照单全收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拖上床去干了又干。他在床上的资本也是十分雄厚的,跟他搞过的没一个不是翻着白眼爽上天。从高中开始就没自己解决过生理需求的他一直奉行能走肾不走心的绝对信念游戏着人间,也不知道伤了多少痴男怨女的心。
“不会口交吗?不会我教你。”
赵也拽着安宴的胳膊把他向下拉,安宴像团软泥一样跪坐在地上。他稳稳蹲下身来,捏着自己那一根紫色红色的性器拍打在安宴的脸上,那双骨骼分明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说:“张嘴。”
安宴的视线模糊着,他努力地睁着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一根丑东西。这根丑东西大概有婴儿小臂那么长,由于处于兴奋的状态,上面遍布着青筋,顶端的红色gui头像颗鸡蛋那么大,还往外吐着一点点清ye。
安宴的意识也模糊着,他微眯着眼睛,下意识的听从对方的命令微微张着嘴。赵也捏着他的下巴稍微使劲,让他不得不把嘴巴张大,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让他动弹不得,猛地将一根滚烫的、硬得像铁的巨棍直直戳进他口中,差点没把他喉咙给顶穿。
对方的Yin毛一下一下的扫过他的鼻腔,鼻子很痒,他想打个喷嚏,但打不出来,整个口腔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腥臊的马眼扫过他的喉咙口让他几欲作呕,巨棍在他的口中反复地抽插着。
“唔……唔……”深喉的感觉实在不好,直叫他喘不过气,只能发出一丝凄凉的呜咽。下巴被有力的捏住,口水根本就包不住,只能顺着嘴角向下滑落。这样的酷刑不知过了多久,赵也用手摸了摸和性器相连的嘴角边缘,这才颇为满意的抽出那一根shi漉漉的性器,放开了他。他剧烈的咳嗽着,整张脸都涨的通红。
安宴的酒醒了大半,赵也温柔的轻轻拍打他的背部帮他顺气,张嘴吐出来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我要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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