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朗下午照常去找李文束。他因昨天的事一路上都心慌意乱,觉着不大好意思面对李文束,有退缩的打算,但又怕显得矫情做作,最后还是顽强的踏进李家的大门。
佣人说文束还没回来,张明朗倒是松一口气。他闲的无事想要拿本书看,便去李文清房里了。
李文清年纪虽小,看过的书却不少,房里摆着各样的杂书。他此时正靠坐在椅子上看书,见张明朗进来了,知道他又要借书去看,便说道:“明朗哥,你跟前那本是我才读完的,很有意思,你拿去看罢。”
张明朗跟前就放了本没封皮的旧书,看上去像是经历数次翻阅,纸页多破损。他拿起来饶有兴趣的问道:“这是什么书?”
李文清顽皮地笑:“拿去看就是了,保证有趣。”
于是张明朗就拿了这本去文束房间。他坐定后开始看书。前边缺了页,翻开直接就是正文,有题目写着:百合迷情
这并不正经的章名让他起疑,又往下看了些,除了开头一点,后头全是写女人的,写她的眉眼、嘴唇,写她的笑声、香气,还写到她举手投足间的娇媚与白软柔腻的身体。张明朗翻了一页,看到一张插画——一位女子斜躺在床榻上,姿态慵懒,衣衫半开。大片胸脯暴露在外,周身被百合花簇拥着,尽显色欲。
这插画笔触很是粗野,女人的轮廓只几笔勾出,但却粗中有细,连那出露的一点ru首都刻画得淋漓尽致。
房门传来响动,张明朗吓得一跳。他胡乱地合上书,就见李文束把着门手望过来。张明朗仿佛被抓包,烫着脸起身说道:“啊,文束……”
“嗯。”李文束进来后,就只是掏着书本,也不看他。
张明朗局促起来,他觉察到文束的不对劲,试探地问:“功课很多?”
李文束头都不抬的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文束?”
李文束把书本拿出,开始做功课。张明朗待了一会儿,往常这个时候,李文束是要说起学堂或是周遭的一些趣事,他们两个欢乐地讲完才开始做功课,这已成为明朗和文束之间特别的传统。张明朗愈来愈感觉李文束有心事不肯说出来,他怕让李文束憋坏了,就将手搭在李文束肩上,凑近问道:“文束似乎是有事藏着啊?”
李文束动着笔不作答。
“有什么事就讲出来,或许我可以替你出出主意……再不济也能帮你分担一些,憋着不好。”
“文束?”
张明朗轻摇了几下李文束,看他没反应,又抓他袖口晃晃,叫着:“文束啊!”
李文束身子一抖,像是从梦里惊醒一般,奋力甩开张明朗的手,同时冷喝道:“别碰我!”
张明朗手悬在半空,对这突发的情形,一时呆住了。李文束瞪着双眼喘气,缓了几下才看见张明朗的神情,他看着张明朗难过无措的样子,心就像压在满是刺的荆棘上,扎得生疼。李文束撂了笔,慌忙抱住张明朗,乞求道:“抱歉,抱歉,明朗,这话不是冲你……你原谅我……”
“我脑袋出了问题,明朗…抱歉……”
李文束拥抱着张明朗,不住地抱歉。过一会儿,张明朗才低声说:“没事的。”
即使张明朗这样说了,李文束心里不安仍无法发泄,他抓着张明朗胳膊吻到他嘴唇上。张明朗正在难受,并不想与他亲吻,偏头就要躲,但李文束用了蛮力,追着闪躲的他吻着。
“唔!……”张明朗只觉得嘴唇贴得痛,不停推阻,使得李文束把一个吻错落在他的脖颈,一阵尖锐的酥麻感从那里扩散,张明朗受不住这过电一般的痒意,低yin一声。
两人皆是一怔。
“明朗……”李文束唤着他,嗓音被情欲沉淀地发哑,张明朗正为自己的声音羞愧,又看他眼神过分危险,忙说:“我该回去了。”就要往门外逃,李文束追过去将他拉住,语气迫切:“再坐坐,晚些回去。”
张明朗断不可再待下去,他挣开李文束的手,看他一眼,开门走了。要放在平日,李文束定要将他捉住,不放他回去,但今天……他刚才做了浑事,也不敢强留明朗待着。
李文束今天哪儿哪儿都不对,白天烦焦过头,现在又兴奋过头。方才被张明朗撩起的兴致仍未消退,他看桌上摆着本破书,想到回来时见明朗也在看,正好此时心里躁动,就想看会儿书冷却下来。
谁知这书愈看愈奇怪,文章往后逐渐演变的不堪入目,全是秽语污言,插画更不用提,连相接的生殖器官都画得一清二楚。
这本秽书大致讲的是一位老爷的风流韵事,写他如何抽烟狎ji,在女人堆中周旋。对于他房事的描述,可谓细致入微,毫分缕析。李文束看得面红耳赤,途中又把门关紧些,以防有人进来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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