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东西,江雪光的确认识。
第一次被侵犯后,他反抗着不肯顺从,被江衍锁在床上整整五天,除了做爱,下体都塞着这根假阳具。
江父江母曾问过江衍他去哪里了,被江衍以“学校安排露营”为理由蒙骗过去。
谁能想到在同一栋华丽的宅子里,门外是家庭和乐美满,门里却是乱lun的地狱?
第五天江雪光终于支撑不住向江衍求饶,埋在身体里的东西终于被大发慈悲地拿出来,取而代之是男人灼热的Yinjing。
被兄长强暴的痛苦和初尝就是高强度的性爱让江雪光的rou体和Jing神都受到很大打击,一直到现在都需要定期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
而现在,江衍让他拿着这根东西自慰。
江雪光垂着眼睫,默不作声。
????江衍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表情,低笑一声:“还记得我们昨天的交易吗,雪光?”
“如果你现在反悔,交易解除。”
江雪光身子一顿,难堪和恨意几乎立刻攫住了他的心脏,以至于他用力抓紧床单的指节都泛着苍白色,整个人像随时会被风吹倒一样摇摇欲坠。
不过他已经过了哭着质问江衍“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的时候,他明白流再多眼泪也没用,只会增加兽欲罢了。
短暂的死寂后,他的手向盒子里伸去。
那东西实在太大,江雪光一只手握不过来,堪堪拿着,纤细的指节和丑陋的假阳具产生刺目的反差,江衍只是看着下身就硬了,好像江雪光握着的是他的Yinjing。
没有润滑ye,直接插进去会很疼,江雪光把东西凑到嘴边,伸出舌尖慢慢地舔,纤长的眼睫低垂着,柔顺得像只小猫在舔舐牛nai,黑色哑光硅胶上留下道道旖旎水痕,配着他雪白艳丽的面孔,实在是色气至极的场面。
江衍依旧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只是他盯着江雪光的眼睛里,是野兽要将猎物撕碎的凶狠。
舔的差不多了,江雪光没有再磨蹭,手抓着裤腰要扯下去。
“从上面开始。”江衍轻笑一声,好像江雪光才是急不可耐的那个人:“把ru头露出来给我看。”
江雪光闻言停下动作,指尖提起衣角,洇了水色的唇微微张开叼住,两点幼粉就像是nai油蛋糕上的草莓,在布料边缘若隐若现。
江雪光的胸脯比女性omega的要小上不少,但也不像alpha满是力量的肌rou。而是有着柔韧曲线的微微凸起,两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完全盖住。
随着布料的摩擦,ru尖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慢挺起,稚嫩剔透好像未曾被采摘过,只有江衍知道,只要轻轻揉捏舔弄,这点樱花粉就会变成揉碎的玫瑰花瓣似的红,连周遭润泽的rurou都会带上淡粉,糜烂又醉人。
黝黑的按摩棒被江雪光拿着贴在ru晕上打圈,不时挤压到ru头就会可怜巴巴地陷进ru晕里,仿佛是饿狼吃掉白兔前最后的戏弄。
江雪光咬着衣摆压抑喘息,敏感的ru头被这样玩弄,他的脑子里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机械重复着手里的动作。明明还没有插入,下体就涌出了一股股热流,失禁一样打shi了裤子,在床单上慢慢洇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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