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南醒来后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不适的挣扎起来。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挣脱,嘴里塞着的物体感受起来像是布料,体积过大,舌头被压住,口水不断分泌,无法流出,刺激的他一阵反呕。
胸前火辣辣的疼,随着他的动作与绑着他的物体摩擦,剧痛猛的到来,凌云南控制不住的一颤,红肿的两点被刺激的更加惹人怜爱。
他像是逐渐从身体中抽离出来,适应了身体的不适,变成麻木。终于有时间来好好思考这过于奇怪的一切。
我不是死了吗?凌云南这般想着。
亲手割开手腕处的血管,不知怎么样才能致死,只能割的尽量深,像是怕自己死不了,又将自己埋入放满热水的浴缸中。血ye不停涌出,很快染红了整缸清水。浅红慢慢的过渡为深红。
意识慢慢模糊,眼前发黑,有那么一瞬间想求救,看着洗手台上的手机,缓慢的抬起手,想抓住它。
手,坠下了。
痛楚裹着绝望,黑暗袭来,怎能不恨?
后来依稀又见到了光明,身后人略高的体温,自己滚烫的身体,模糊了世界。在后xue不断穿刺的炙热巨星,像是在告诉他不是幻觉,他又活了过来。后面失去了意识,不明白为什么一睁眼却又落入这般田地。
但是,活着就很好,活着就有无限可能。还不知道陶言计划的凌云南这般天真想着。
助理带着陶言吩咐的东西来到这栋别墅的地下室,指挥着人按照一定的顺序安装这些yIn秽色情的恐怖道具。陶言慢慢的走上二楼,轻轻扭开了客房的门。随着"咔嚓——"一声,原本在床头安静躺着的男人突然挣扎起来。
"唔……唔唔……"从喉咙发出的声音无法惹起陶言半分怜惜。似乎是某种奇怪的东西从被深深掩盖的角落涌现出来,陶言突然有些兴奋。
他走到凌云南面前,什么话也不说,用略有些冰凉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触碰那粉嫩的rou粒,他怜惜的看着破皮的地方。像小孩子的玩具被破坏了一般,委屈的撅了撅嘴,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用力的戳刺,疼的凌云南一激灵。
玩了一会儿rou粒,陶言想起了正事,拿起口袋里有些被体温捂热的药膏,用食指蘸了一点,在凌云南的ru晕处不断打转。好不容易抹匀后,他兴致缺缺、有些不耐烦的直接将一大坨药膏挤在两ru之间,用手掌根将药膏推向rurou。
凌云南感觉到被手掌触碰过的地方开始发烫,未被触碰的ru尖有些发痒,像是在渴望着什么东西的触碰。
这药膏有利于涂抹处神经末梢的形成,还带有一定的春药成分,刺激人体进入兴奋状态。陶言涂完药膏后就不再碰凌云南,勾起嘴唇,看着眼前被捆绑成性感姿势的白皙男人难耐的挺胸。
欣赏够了,他又拿出和药膏配套使用的吸ru器,用棉签在吸ru器刺入ru孔的那处涂抹粉色的药剂。这药剂可不像药膏那般友好,见效快,却也带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初时十分痛的人发疯,后期却又使人瘙痒无比。此药可以使男人的胸部分泌ru汁,两ru隆起,需长期使用,极为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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