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总是迟迟才能踱进房间,尤其是在纬度更高的北国。
King size的圆床上躺着三个赤身裸体的俊美男人,大红的蚕丝被被揉皱不成样子,大半垂在地上。
北国的晴日,哪怕是冬日,太阳也烈得让人闭着眼都觉得晃眼。
已经过了正午,日光爬进屋里,晒到得地方都热得发烫。躺在最靠近窗边熟睡的男人,被那灼人的温度和光亮唤醒。
男人翻了个身,背着阳光,伸手搂住身侧男人细滑的腰,手掌抚上小腹,慢慢往上游弋。
“真可爱~”醒来的人想着,指尖在男人平坦的胸上轻轻地打圈儿,指腹摸过尚且平滑的ru头,没有两下小ru就被刺激得缩了起来。男人盯着,拇指和食指掐住小ru,一下一下地拨弄。右ru玩够了,便又摸上左边。就在男人独自玩得正欢的时候,床另一边的人也醒了。
“哟(///U///)ノ~哥,你醒啦~”
后醒来的男人侧着撑起身子点了个头:“嗯,早。”目光瞥向那只作乱的手,眼神幽暗,“澈还没醒?”
“没呢~”说着,男人扯着熟睡男子的左ru往上提,却没能提起多少,扯一下又松开,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许是觉得疼了,躺在两人中间的男人扭着腰挺了挺胸,终于睁开了眼睛。
“阿纯……”澈声音有些嘶哑,胸顺着ru头被掐起的方向挺起,“别玩了……疼……”嗓子还有些干,后xue酸痛。他们前一夜玩疯了,他被顾洺远和顾明纯两个人夹在中间,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求饶,一直到天快亮了才放过他,沉沉睡去。
顾明纯又重重捏了一下小ru才松手,身子往顾明澈身上贴过去,凑到男人耳边,轻声细语地问:“哥,这就疼了?”说着手顺着男人的小腹又往下摸,摸到那个被Cao得都硬不起来了的小可怜,一边揉捏一边笑眯眯地在哥哥的耳边吹气:“比昨天还疼吗?”
耳朵本就是人体敏感的地方,顾明澈感觉自己从后腰顺着脊柱向上打了个颤,整个人都酥了。醒来前又被逗弄双ru,这样的刺激下,被人握在手里的小可怜颤颤悠悠又有要抬头的样子。昨天晚上不知道被Cao射了几次,他的小弟弟可受不了这么频繁的刺激,澈这么想着,撑起身子推开纯,红着脸拨开那只一直不老实的手。
“阿纯别闹,我要起床了。”
话音刚落,人就突然被巨大的Yin影罩住,身子又被猛地摁进床里。抬眼是不知何时已穿好衣服的顾洺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澈的脸腾地一下子更红了。虽然陌生人难以一下子辨认清楚他们兄弟三个,但洺远的面庞棱角分明,五官更深刻硬朗,大概是遗传爸爸的基因更多些。而他和阿纯看起来则柔和许多,眉眼间更像母亲。
顾洺远右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还在系衬衫的顶扣,而面前的人那双深邃的眼睛瞅着他。这个姿势像是将他和阿纯分离开,一半在阳光里,一半在Yin影中,仅一只手就轻易地将他囚禁在了牢笼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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