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卿然不知道第几次躲在卫生间的Yinshi角落里。年代久远的居民楼里卫生间狭小逼仄,滑腻的水泥地上有几道很明显的脏污印迹,卫生间的门被从外而来的力道砸得砰砰作响,时不时落下的灰尘和单薄的门板昭示着躲在内里人即将面临的命运。“然然,躲在里面怎么见爸爸?”卫生间外的人声扯得很高,依稀辨别出有酗酒后的狠厉,透过门板炸在卿然耳边。木然的抱紧双膝,往角落的更里面缩了缩,蜷起来还没有多长的身体蹭过地面,脏污的印迹被团成了分辨不清的样子。撞击声持续了一阵子后戛然而止,脚步声往远点的地方去了。男孩却不敢起身,环着双膝的手紧紧地攥着裤腿,瘦弱的身躯裹在略显宽大的衣服里。随着熟悉脚步声的再次响起,男孩终于呜咽出声,细听,门外似有拖拽声,面料和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发出的骇人响声在寂静的房屋内显得格外诡异,伴随着卫生间内破碎的压抑着的哭声愈发惊悚。门板外再一次响起了重物锤击的声音,细小的痛呼和惨叫声没有引起男孩的注意,他沉浸在门即将被撞开后发生事情的巨大恐惧中。卫生间朝阳的墙面装着扇巴掌大的玻璃,月亮移动间有月光缓缓地爬进来,斜斜的横在门前的地面上,惨败惨白的几道无力的堆在那里。男孩似有所觉的抬了头,粘稠的血红色ye体顺着不甚平坦的地面从门下的缝隙流了进来,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倏地睁大,因惊惧无法发声的喉口含混着发不出声音。“你妈这血也太多了,老子砸了没两下就像要死了一样。”砸门声却不曾停下,男孩失神地望着那滩越积越多的ye体,拧开了上锁的门。外面没收住力道的男人甫一看见卿然,因长期酗酒而浑浊的双目乍现高亮,不加掩饰的yIn邪双目贪婪地顺着他身体的轮廓转了个圈,嫌恶地丢开了手中没了知觉的女人,咧开嘴笑了。“然宝,过来让爸爸抱抱。”男人却没等他上前,就急切地伸长了胳膊把站得不远的男孩一把搂在怀里,正值壮年的男人因情欲的勃发发出粗重的喘气声。怀里男孩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男人兴致盎然地将他宽大的衣服慢条斯理的剥离,满是酒气的大嘴在他颈窝里乱拱,shi凉粘腻的唾ye混合着令人作呕的酒臭味。男孩木然地垂着双臂,空洞的大眼睛里全然没了鲜活的神采,死寂得像提线人偶。“然宝好乖,爸爸奖励你好不好?”男人的大掌揉搓着他腰间细嫩的皮rou,亲昵地继续道,“可是然宝刚才把爸爸关在外面不见爸爸,爸爸特别生气,想狠狠打然宝的小屁屁才能解气。”男孩无神的双眼因男人方才的一席话恐惧的溢出泪水,拼命地挣扎企图逃出魔鬼的掌控。男人愈发兴奋,“然宝这么想要爸爸给的奖励吗?”踢开了地上碍事的女人,搂着男孩向卧室走去。卿然的剧烈挣扎在成年男性的面前不值一提,甚至挑起了男人变态的掌控欲,肥厚的舌头宝贝地舔舐着他不停滚落的泪珠,吮吸着他娇嫩的嘴唇和舌尖,大掌一刻不停地在冷白的身体上搓弄着,待看到那躯体上满是泛红青紫的手印后,退出了即将晕厥的男孩的口腔。“然宝,喜不喜欢爸爸给你的奖励?”男人的双目赤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狠狠的把男孩掼倒在床。卿然摇着头后退,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泪痕,男人瞧见后邪念四起,褪了身上碍事的衣服,猛地跃上床拖着男孩的小腿将他罩在了身下。“乖然宝,爸爸好几天没见然宝了,每天都想抱抱然宝,亲亲然宝,然后再听然宝软软地叫爸爸,然宝想不想爸爸?”男人肥厚地唇舌已经不满于只在他脸上,颈窝里,转而向下舔舐,shi冷的唾ye在身体各处蔓延开来时,他不住滚落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无力挣脱的绝望感攫住他敏感脆弱的神经,似坠入泥淖中,一点点被蚕食着吞没。没有得到满意回答的男人丝毫不见着急,年幼的继子随着愚蠢女人嫁进家门后男人就起了心思,本就是喜欢还没成年的幼齿,葱白条一样的小男孩每天都勾得他心痒难耐。借着亲近的由头可是享用了不少次小继子的美味,真是销魂得紧。小继子的肌肤总是滑嫩嫩的,吹弹可破的像剥了皮的鸡蛋,又像刚出锅的嫩豆腐,稍稍用力就会起个红印,若是再用牙齿叼着磨上几下,保准红艳艳水津津的让人胃口大开。丑陋腥臭的物事在卿然的腿间快速进出,男人的一只手在他身后死死按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攥着他的两条大腿让他把它们紧紧绞在一起,润滑ye会在他腿间涂上厚厚一层。男人听着卿然哭得泣不成声的喘气声,爱怜地俯下身叼住充血的柔软耳垂,诱哄道:“然宝怎么哭成这样,爸爸还没进小洞洞里呢,是不是爸爸太大力气弄疼然宝了?”卿然惊惧压抑着的哼声和拉长的泣音像钩子一样紧紧勾着男人的心,男人那物件愈发坚挺粗壮,发狠了在男孩腿间抽动。“然宝的腿夹得好紧,肯定特别喜欢爸爸吧,怕爸爸离开你吗?”男孩拼命摇着头否认,却被男人扳过头含住嘴儿的亲,好大一阵子才撒开。“好喜欢然宝,然宝怎么不叫爸爸了,爸爸的奖励然宝不喜欢吗?”男人将身下凌虐着的身体翻了个面,把两条细白的腿儿握紧了扛在肩上,物件挤进腿缝继续抽动着。卿然神志不清地地伸长了胳膊,“爸爸别这样,我害怕,呜呜呜……”男人的动作一顿,眼睛烧红一片,拽着男孩的头发拎起来,逼近了瞧他:“爸爸太喜欢然宝了要给然宝吃好吃的,然宝张开嘴。”卿然猛地惊醒,畏惧地捂着嘴,乞求的目光望着男人,泪水再一次不住地涌出。男人的物件胀痛得很,不耐烦地用手指撑开男孩的嘴抬着自己腿间的粗长狠狠一挺,男孩痛苦的呜咽声和喘气声倏而转成低不可闻的呜呜声,间或夹杂津津的吞咽声。男人舒爽地发出长长的喟叹,眯起眼觑向胯间趴伏着的身影,嫩白的脊背高高耸起,宛若大力拉开几近折断的弓,其上隆起的脊椎骨颗颗圆润饱满从那纤长的脖颈下蜿蜒着隐没在两座浑圆的丘峰中,分明的肩胛骨随着男人挺弄而不时颤动,人为揉碎了翅膀的蝴蝶似的,无论如何扇动翅膀都只能被困在股掌中肆意玩弄。这样的美景刺激的男人愈发凶狠,腰跨动得飞快,实在是男孩口喉shi热又紧致,男人恨不能冲进男孩的食道捣弄一番。卿然伏在男人腥臊的胯间,黒长杂乱的Yin毛磨蹭着他柔软的小脸嘴唇和鼻尖,黑紫的阳具在他的口中不断进出,时不时抵着他的喉咙碾磨,不断泛起的呕吐感反而使进出喉口的gui头得了趣,更是肆无忌惮地撞击他的喉口,腥咸粘稠的的ye体抵着他的喉咙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入时,他恍惚听到男人黏黏糊糊的笑了,从他口中抽出的半软阳具仍贴着他的脸不紧不慢地磨蹭,“然宝好乖,知道自己榨出来的的牛nai就要自己乖乖喝掉。”男人掐着男孩的脖颈将男孩提了起来,Yinshi的眼神如蛇般缠绕着男孩的身躯,手臂长长地伸开将男孩搂进怀里,关切的声音在男孩耳廓处缓慢地带着shi凉的水汽响起:“怎么哭成这样?是不是爸爸这几天没回来然宝委屈了?爸爸哄好不好?爸爸再狠狠疼疼然宝的小屁屁,然宝就不哭了好不好?”话语间,男人的大掌便顺着男孩细瘦的腰线摸了进去,大力揉搓着男孩还未发育成熟的幼嫩jing部和小小两团圆丸,待听到男孩细细的呜咽声就把肥厚的舌头钻进了男孩的耳道吮嗦起来,男孩惊恐不已地夹紧了双腿咬着下唇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这点力道在成年男人手里不过是点无关痛痒的情趣,手下的力道愈发大了起来,男孩腿间的幼嫩皮肤本就因为Yinjing的摩擦又红又肿,此番被大力揉搓下青青紫紫的不成样子,卿然疼得直哆嗦,“爸爸,好疼,卿然好疼,卿然错了,再也不敢躲爸爸了——呜呜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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