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叔叔伯伯,是来找吴邪的吧,巧了,我也在找吴邪。”解雨臣在吴家的几个男人被请进客厅后,直接开门见山。
“我说解雨臣,你这是猪鼻子插葱,装蒜呢?”年纪最长的那个男人不满地看着解雨臣,一副被解雨臣戏耍了的样子。
这个几个人在解雨臣的记忆里有些许印象,但他却对不上名字,只知道是吴邪的几个堂叔,不免莞尔道:“猪鼻子插葱装的是象,不是蒜。而且,你们只查到我将吴邪带入了长沙解宅,怎么就没查到吴邪已经死在了钱塘江上呢。”
“你什么意思?”吴家几个男人对望一眼,解雨臣让下属将一卷录像带放入了客厅的放映机里。幕布上投影出的是白蛇将一个少年扛着走上游艇的画面,然后解雨臣按了快进,在吴邪出现的时候停下,他从钱塘江边走入了白蛇扛着的少年所在的游艇,然后游艇被驶离了港口。过了没多久,又有一个吴邪出现了,而且和一个疤面男人交谈了片刻,便回了码头,而那刀疤男子则上了一艘小艇驶入了钱塘江深处……
“这是警局差点立案的废稿。”解雨臣将黎簇当时的口供拿了出来,同时,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录音笔,里面播放的是吴邪的声音:
“以后,这世上没有吴邪,只有我齐羽!”
大厅内出现了片刻的安静,吴家年长的男人看了几个兄弟一眼,道:“就算你抓的那个人不是吴邪,可你也应该把那个人交给我们处置。”
“凭什么?”解雨臣有些好笑地勾起唇,道:“就凭你们这么些年来,都分不清谁是真的吴邪谁是假的吴邪。”
“你,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几年前就……替代了吴邪?”有人没反应过来,但反应过来了的脸色可谓是Jing彩纷呈。
“我和你们说这些,是因为吴邪是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挚爱。我尊重他的nainai,可是你们别忘了,这里是长沙,不是杭州!”解雨臣目光里的笑意淡去,他虽然仍旧保持着微笑,但眼里的冷意却是让这几个常年干黑活儿的人清楚,他们的到来踩到了解雨臣的尾巴,而那恰恰是老虎的尾巴,在长沙,解雨臣就是在解九爷退隐后唯一的一只猛虎。
“而且,吴邪到底有没有进过解宅,难道你们的鼻子嗅不出来么?”解雨臣说到这里,眼中的讥讽和厌恶已经变得明显了。
“花儿爷说笑了,我们又没带狗来,不过,我们会将你的意思转告给老太太。”另一个人开了口,年长的那个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和兄弟一起离开了。毕竟,如他所言,这里是长沙,当年老九门在长沙被张启山的妾室陈玉楼设计得分崩离析,死的死,走的走,只有解缙这一脉还坚挺在长沙,经过了军阀,民国又军阀,至张日山一统中国的数次政权变动,即使后面九门重组,但可以说没有哪一脉在长沙可以撼动解家。而且吴家现在主要的势力也是在苏杭一带,长沙虽然有堂口但也不可能和解家硬碰硬。
“这鼻子,还真不如没成人型的狗好使呢。”解雨臣在吴家的人离去后,冷冷笑了一声,这吴家除了怕是除了吴五狗和他的三个儿子,还真没人知道齐羽冒充了吴邪这么多年,尤其是吴邪的nainai。
吴家的人走后,解雨臣回到卧室里翻看了一下这几天的开支进账,揉了揉眉心觉得有些疲倦,便倒在床上睡了一觉,直到傍晚才醒来。他的午睡时间从未有这般长,也没有这般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才闭上眼睛,天就黑了一样。
黄沾已经将毒蛇都拔牙处理了,解雨臣立刻就让人将毒蛇放入了地下私牢里的水池中,水池的水已经被放干了,数百斤重的毒蛇从一袋袋的大麻袋里被抖落了进去,很快便黑压压地铺满了整个池子。在这系列的动作动静不小,齐羽却仍旧维持着昏迷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倒在刑架上。
解雨臣上前探了他的脉息,看向在水池四周设断虫道的属下,道:“这池子的高度不到三米,往日丢人进虿盆,为了防止人逃出,要毁其双臂,使其失去攀爬的能力。”
那两个曾拔掉齐羽指甲的男子起身向解雨臣走了过来,请示道:“花儿爷,毁人双手之力,可以直接斩断手腕手臂,也可以挑断手筋,还有一种……只需一根银针,便可断其手臂上的肌rou组织。这一种刑罚,用的时间要长一些,也会痛得更久,不过修养几月即可恢复。一般,用以惩治犯了重过但罪不至死的族人。”
解雨臣点了点头,向他二人道:“你们便用第三种。”
“是。”那两个男人拿出刑具架上的针放在火烧烤炙,银针比之前解雨臣用来电吴邪的要粗长许多,扎入齐羽的手臂后可以看见肌理明显的向内凹陷了一圈,针插入一半,便在二人指尖的转动下如一根搅拌rou馅儿的细筷子,在齐羽手臂上的肌rou中切割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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