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宅的地下私牢里,齐羽再次从蛇坑里被吊了起来。解雨臣离开之后,他两个行刑的手下,无心和无情就用铁索穿透了齐羽的琵琶骨。说起来,这还是解雨臣用飞虎抓穿透齐羽肩膀,将他吊起而给的无心灵感,他二人虽然掌刑,但却没有解雨臣那样的手法可以用飞虎抓将人从坑里捞起,而且齐羽身上的窟窿如果被穿得过多,会失血而死。在行刑过程让受刑者死亡,这对于行刑者来说是非常不专业的。
也正因如此,当无心用钻子穿透他的肩胛骨时,齐羽还会撕心裂肺地叫喊解雨臣的名字。他虽认清了解雨臣不爱他的事实,但潜意识里,仍是觉得解雨臣手下留情了的。否则,他没的不该只是两根指甲,不该被抛进拔了万蛇毒牙的虿盆里。
可是,可是解雨臣从离开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齐羽觉得每一刻的时间都过得很漫长,被穿透琵琶骨的疼痛几次让他痛得昏死,以及一次次被丢入蛇坑时,那种窒息般地难受和反胃,都让他觉得无比的难熬。
或许,解雨臣是对他留了情,但所存的情谊并不多了。只要能从他口中逼问出解雨臣想要的答案,他受到什么样的折磨解雨臣是不会在乎的。
“呃……”齐羽的身体上布满了蛇酸,虽然无法对他造成真正意义上的伤害,但渗入伤口中仍是刺痛无比。
“好像,他已经不怕蛇了呢。”无心手上牵着那淌血的铁索,若有所思地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齐羽,道:“不如,试试贴加官?”
所谓的贴加官,是用浸shi的桑皮纸,一张张地贴在人的脸上,因为水的重会紧贴在人的脸上,让人无法呼吸,反复在窒息却不至死的过程中循坏。这不像普通的刑讯那样会留痕迹,也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Yin狠法子。
“你……们……”冰冷的桑皮纸覆盖在齐羽脸上的时候,他隐约间好似听见了飘荡的歌声,不知道是否是幻觉,那歌声里隐隐地还带着哭腔,语调却又无比的柔媚欢愉,甚至夹杂着呻yin。
第五层桑皮纸覆盖在齐羽脸上的时候,齐羽已经完全无法呼吸,四肢紧绷着,渐渐在桑皮纸上印出了他的五官轮廓,而那呻yin他也听得更加的清晰。
“啊!!”在他再次失去意识的瞬间,他的胸口被重重地锤了一拳,同时脸上的桑皮纸被无情揭开,桑皮纸此时已经半干,看着像一张面具般。齐羽颤抖着,贪婪地吸取着空气。
“如何啊,小三爷。”无心说那句小三爷的时候,讽刺意味十足,齐羽根本无力再说什么,只是看见无情又将桑皮纸放入水盆,不由道:“我,我要见解雨臣……”
“你还真是把自己当小三爷了?”无心轻哼一声,指着开了条缝隙的天窗,道:“昨日,解九爷Jing挑细选了一对双胞胎姐弟过来给花儿爷。听见了吧?那歌声,就是姐姐在唱。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我们兄弟二人虽名无心无情,但也不是真的铁石心肠。你跟花儿爷那么多年,若非命令我们也不想这般折磨你。只是,花儿爷就算再怎么喜欢过你,你也比不得真正的小三爷。如今花儿爷身边更有了新人相伴,你不说出吴邪的下落,怎么求也没用。”
齐羽的身体和嘴唇都抖了起来,只是颤动的幅度很小。如果只是歌声,那也仅仅只是一首靡靡之音罢了,可是那歌声里夹杂的颤音,断断续续,似哭似笑。那样的声音,齐羽很是熟悉,在杭州解雨臣的别墅里,他不止一次发出过那样的声音,高chao之时,高chao过后,何其相似,就连喘息的频率也相当。只是那种声音变成了更加酥软柔媚的女声……
“我说啦,我杀了吴邪。”齐羽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紧握的拳头也松开了。当那桑皮纸贴在他的脸上,眼角温热的泪融合进了冰冷的桑皮纸里。
“真是冥顽不灵。”无心和无情摇了摇头,又将桑皮纸一一叠加二上。齐羽现在未在虿盆里,但那种感觉却像从未离开过蛇坑一样,有冰冷的蛇鳞、蛇腹滑过他的咽喉,爬过他腿间的欲望,钻入他的嘴巴,无孔不入,如此的令人绝望。
私牢之外,曼妙的歌喉间间变成了浓厚的喘息和尖叫。那是姐姐许一弦在高chao时,趴跪在解雨臣身体,双tun高撅,不断地颤动着身体,主动地在邀欢请求。
“哒哒”从她腿间滑落的透明ye体打shi了床铺,她的弟弟许一烛趴在解雨臣身侧,双tun双手撑在枕头上,头侧向了一旁,似乎不愿看这一幕。但他的眼角眉梢的春意,却十分的明显,他的脸和身体都红扑扑的,甚至tun间的rouxue还有些许ru白。
“啊!”许一烛唤出了声,解雨臣的手指又探入了他的后xue,他下意识地发出了呻yin,和姐姐开发得已经完全成熟yIn靡的身体不同,他还很青涩。青涩到,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配合解雨臣。也就是这样的青涩,和许一弦的妖冶形成的强烈反差,能够给予男人莫大的刺激和满足。
“呵。”解雨臣低低地笑了一声,姐弟已经先后在他身下泄身,甚至许一烛现在又起了反应。解雨臣忽然觉得有些兴味索然。他承认,这个两个人的配合非常绝妙,但并不能让他完全的沉溺其中。他竟仍旧保持着头脑的清醒,甚至心里已经想到了怎么答谢这便宜爷爷送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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